我要是你未来婆婆,知道你让其他人帮着缝鞋底子,恐怕根本不会要你的这些东西。”
柳安安听到这话,脸色立马耷拉了下来:“苏红玉,你说什么呢你?”
苏红玉寸步不让,立马回嘴道:“少跟我在这里叫唤,我说错了吗?送给婆家的鞋底子本来就是要自己诚心实意做出来才行的,你在这边儿弄虚作假糊弄谁呢?”
柳安安气得就要和苏红玉掰扯,结果却被王大娘给拦下来了:“行了安安,你一个新嫁娘,不要跟她这样的人掰扯,掉价,而且咱们也犯不着跟她这样的人扯这些东西。”
说着,王大娘抬头看向了苏红玉,毫不客气地说道:“苏红玉啊,你得知道,这人要自己做得好,才有资格说旁人,你一个结婚没多久就撺掇着自家男人出来住的女人,你有啥资格跟我们安安这样说?”
要说在这筒子楼里面,苏红玉的名声可是差得不能在差了,而这一切全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其实倒不是说苏红玉每天都跟人争吵掰扯啥的,她瞧着也是个挺不错的人,说话做事儿明面上看着,似乎也没有啥太大的问题,虽然抠抠搜搜的,有啥好东西也不会跟大家分享,不过一人一性格,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苏红玉最让人诟病的就是她对大家伙儿的那种态度,明明就是个车间主任的媳妇儿,但是她跟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她是啥大领导的媳妇儿似的,大家伙儿都得要听着她讲话才成。
且不说方正堂只不过是个车间主任,就算他有啥了不得的,以后当了副厂长厂长啥的,那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是彭厂长的爱人,人家对待人都客客气气的,丝毫不摆架子,倒是苏红玉,姿态拿捏的比厂长夫人还狠,大家伙儿若是要能喜欢起她来才怪。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她当上了厂长,下了班之后,那身份也跟大家伙儿都是一样的,现在又不是过去了,身份上还分个高低贵贱,她摆谱也有点太早了。
王大娘虽然没工作,但是脾气却硬得很,对待自己关系好的,她说话还是挺中听的,对那关系不好的,王大娘可是丝毫不客气。
“嘴巴长人身上之前先看看你自己是啥德行,自己做不好就甭到别人跟前充大尾巴狼,要是被人说上两句,你这面子还能搁得住吗?”
苏红玉的脸色一红,她不敢跟王大娘硬杠,干巴巴地说道:“王大娘,我在和安安说话呢,我怎么着也是她姐姐,说她两句还不行吗?”
柳安安毫不客气地朝着苏红玉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地说道:“可别了,咱们两个说起来也没啥亲戚关系,我可不敢有你这样的姐姐,再说了,我也不缺姐姐,你不必上赶着过来当。”
这人对自己恶意满满,说话做事儿都冲着怼人来的,她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舔着个脸说她是自己姐姐的?
柳安安的白眼儿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对着苏红玉连最基本的表面和平都懒得伪装下去,她可是记得之前表姐跟她说过的话。
“你堂姐这个人过去的性格还是挺好的,但是自打结了婚之后,她的性子扭曲了不少,见不得人过得好,你们门对门住着,以后离她远一点,左右你们两个也没啥血缘关系,没来往也不会有人说你什么的。”
方正业也提醒过柳安安,让她多防备着苏红玉,别被她给算计了去。
“苏红玉这人心眼儿不少,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得罪她了,就算你给她道歉,她也不会原谅你的,反而会变本加厉对付你,对待她你如何小心都不足为过。”
柳安安还是挺听话的,她现在完全就把苏红玉当做个不对付的陌生人对待,面对她的时候寸步不让,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在苏红玉跟前还真没吃过什么亏。
柳安安和王大娘一起把苏红玉给说了个没脸,之后两人也懒得继续和她说些什么了,搬着板凳回家去了。
房门在苏红玉的面前重重地关上了,她看着面前紧闭着的房门,面颊有一瞬间的扭曲,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
不生气,不生气,这两个人就跟秋后的蚂蚱一样,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
甭看老师这工作现在挺吃香的,等到了后年,可就会通通打成臭老九了,那一个个的就跟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
柳安安是老师,王大娘的儿子是封工宣传部的部长,儿媳妇是小学老师,这几个人都是所谓的文化人,不过以后也是被折腾的最惨的那一批人。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以后有的是报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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