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那白烟不得吃了自己?
她王小草,看着有那么傻?
“时嫂子,我还有事,先忙去了。”
留下最后一句话,王小草便溜之大吉。
好,很好!
王小草,既然你不出来,就别怪我无情!
怒火中天的时母,叫来正在追问时娇娇情况的时大哥,在他耳边吩咐几句。
本来被时母叫过来,还有些不情愿的时大哥。
在听到时母的主意后,为时母竖起了大拇指,“妈,干的漂亮!”
接着,就便按照时母的吩咐,跑进家里,开始忙活起来。
做完这一切,为女儿出了一口恶气的时母,走上前来:“进屋说。”
言罢,便领着许言朝家里走去。
一进屋,还不待入座,时母咄咄逼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说,娇娇到怎么回事?怎么又进医院了?可是因为大婚那日的事,你不相信她,对她恶语相向,才致使她忧虑过甚,进医院的吗?”
记忆中的时母,一向温柔知礼。
这样子的时母,许言不曾见过,故而有片刻失神。
就这一会儿失神,时母那机关枪一般的话语又突突起来。
“许言,我警告你,娇娇是我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宝贝女儿,若是你不喜欢她,就把她给我送回来,别在许家磋磨我的女儿。”
“倘若不是之前时运不济,我娇娇必定是金窝窝里的娇小姐,哪里”
“烟烟!”时父及时开口制止住时母的未言尽之话。
夫妻多年,时母即便近日性情有所改变,时父还是猜出了时母的心思。
现今局势开朗,娇娇再次住院,她情绪激动,想起了凉城白家.
觉得搁以前,许言这样的条件,估计连当她家下人都不够格。
如今娶了她的宝贝女儿,还不好好珍惜,如此对待,烟烟她自是不忿,憋屈的。
可事情未知全貌,不能轻易下定论。
逞一时之快,心里是舒坦了。
但那恶言却最为伤人,若是误会一场,叫娇娇日后怎么与许言相处?
“女婿,娇娇生病,娇娇娘情绪激动,有失言之处,还望你念她思女心切,多多担当。”
‘哐当。’
许言双膝一屈,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言辞诚恳的说道,“爸,妈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娇娇,才使娇娇,接二连三的受伤,住进医院。
是我失职在先,所以你们怎么怪我、骂我、打我,都可以。
爸、妈我是真心喜欢娇娇的,我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别把娇娇从我身边带走。”
说完,许言从带他来的大包小包中,拿出一根30-50,成人手臂粗细的木棍,双手捧着,悬着头前,一副任由时父、时母处置的模样。
一把夺过许言手中的木棍,时母作势就要朝许言身上打去。
那架势,一看就是用了力气的。
时父瞳孔微缩,下意识想要出手阻止,却因反应慢了半拍,没有拦住。
“烟烟,不可。”
眼见木棍就要打到许言身上,许言神色不变,不躲不避的,时母满意点点头。关键时刻,将木棍转了个弯,丢了出去。
‘哐当、哐当.’木棍掉落在地上滚了几滚。
木棍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许言有些惊讶,抬头望向时母。
“妈?”
面对许言震惊中,带着丝丝不可置信的视线,时母有些不好意思。
“这次你认错态度良好,勉强原谅你一回,再有下次,我一定去许家,将娇娇接回来。”
望见这一幕,时父眉眼含笑,眼中对时母的情意,浓郁成质。
这么多年,他的烟烟没有变,还是这么的可爱。
明明每次嚷嚷的最凶,可心底却最是柔软。
当初,他就是这么动了心,心甘情愿的赔上了一辈子。
“谢谢妈。”
被许言眼中的感激烫到,时母有些不自在,恨不得原地消失。
“那啥,娇娇在哪个病房?我去看看她,给她带点好吃的。”
这变脸速度,转移话题之快,让许言不由愣了愣。
时父自是知道时母现在的窘迫,挤挤眼,示意许言,“女婿,说话,你妈等着呢。”
“三楼楼梯靠左那间病房。”
许言说完,时母片刻都未停留,迫不及待的朝厨房走去。
望着时母离去的背影,时父失笑。
搀扶起许言,如多年好友般,畅聊起来。
王家,正在院里吃饭的王小草,突然闻道一股刺鼻的臭味。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就让她联想到了厕所里的粪水。
让她恶心的,差点没把刚刚咽肚子里的饭吐出来。
哪家缺德玩意,大中午正吃饭的时候,挑粪呢?
王小草撂下饭碗,起身,气势冲冲的打开门。
却不料,开门瞬间,一坨翔,从天而降。
她头皮发麻,缓缓转头看去。
在看到那泔水一般的粪便,王小草猛地跳起,尖叫,接着一个不小心,被门槛绊倒,然后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