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亲昵的声音就在耳旁,胡莺莺焉能不知他几个意思,两人素日里虽然也会温存几分,但刘二成都克制的很,不与她做那过分的事情,如今看来是忍耐不得了。
胡莺莺低着头不说话,脸蛋上发烫,她心里也有些恼,男人怎的都这么办坏!
刘二成揉捏着她的小手:“你不愿意也无妨,我只是提这么一嘴。”
半晌,胡莺莺叹气:“你……”
她眼神柔媚,刘二成越发地忍不住,拥着她就回屋了。
大着肚子不比从前,许多事情做起来都不方便,刘二成也很仔细,生怕弄疼了她。
但两人也算是做了许久的夫妻了,深深明白彼此的敏感处,就算再克制也还是有些熏熏然。
良久,刘二成终于放开了她,胡莺莺觉得这样实在是怪异,更加害羞。
还好刘二成是淡定的,给她穿上衣裳,又把自己的衣裳捡起来穿。
“这孩子大约明年初夏才生,我那时候算算也该出发了,到时候只盼在我走之前她就出来了,否则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也实在是不放心。”
说实话,刘二成很担心胡莺莺,怕她受不住痛。
可胡莺莺现如今真的怀孕了,却没有那么怕了,她轻轻说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呢?你只管读自己的书,咱娘都照顾着我呢。”
刘二成知道她是开解自己,便笑道:“也是,只是我更希望亲眼瞧着她来到这个世上。”
胡莺莺肚子越发地大,短短几日她甚至都觉得那肚子又大了些。
夏氏是不许她出门了,胡莺莺守着家倒是觉得很无聊,偶尔就在廊下坐着晒太阳。
郑婆子一直偷偷盯着她,见着夏氏每日里忙来忙去,一到晚上就喜气满面地回来了,心里十分不舒服。
她想了又想,去了城里有名的大仙那里算命。
“大仙,您瞧我家里的财气是不是被人给占了?”
那大仙闭眼算了半日,语焉不详:“你家里住了一位福运极高之人,你的财气自然被占,若是……”
郑婆子急了:“若是啥?”
“若是你用我这符贴到她所用之物上,便能拿回来自己的财气。”
“这符?行,我拿回去!”
大仙伸手摁住:“一百文一张。”
郑婆子脸色一青,最终咬牙买了一张。
拿着高价买回来的符,郑婆子进门就鬼鬼祟祟的,胡莺莺坐在廊下晒的都要睡着了,听到脚步声才眯起眼睛看了看天。
今儿真是个好天,她都有些热了,也不愿意在家里待了,干脆去街上看看。
这么好的天气,想必婆婆也不会怪她乱走。
胡莺莺起身把门锁了,慢慢出了大院子的门,郑婆子心里一喜,赶紧地把那符拿出来贴到刘家屋子门口的一只盆底,心里喜滋滋地想着,刘家这财运想必很快就要到自己身上了!
那边胡莺莺慢慢地走着,一路上也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肚子,很快就到了自家的小摊。
这会儿人倒是不多,夏氏瞧见胡莺莺,赶紧地拿出来一只板凳:“莺莺,你咋出来了?可是饿了?娘给你去买些你爱吃的!”
胡莺莺拉住她:“娘,我不饿,就是出来瞧瞧。”
夏氏叹叹气:“今日不知道怎么的,我与你爹准备了这么多才,反倒是没有人来呢,都可惜了!”
胡莺莺抬头看看天:“今日暖和,人们没有那么冷了,想吃麻辣烫的自然不多,娘您别急,等天色晚一些便好了。”
正说着,忽然来了个人,那人一身沧桑,问道:“你们这卖的是什么吃的?”
夏氏赶紧说道;“麻辣烫!”
那人皱眉:“麻辣烫是什么东西?”
说完转身就要走,夏氏正挫败,胡莺莺赶紧说道:“麻辣烫是把各种菜色加到热汤里煮熟,好吃又管饱,一碗下去行路有力气,解馋又解饿!”
那人听到胡莺莺声音娇软,蓦地回头,一个犹豫,上来说道:“那给我来一大锅!我兄弟们要吃!”
他主子原是行商之人,带了二三十个随从,此时正是又馋又饿,胡莺莺赶紧帮着夏氏操办起来。
一大锅煮好,那人自己竟然带了两只大坛子,全部装了去,闻着味道便觉得十分诱人,临走之时扔下一块玉佩:“谢了!”
夏氏一愣,赶紧就要追,这人吃饭不给钱,给个玉佩算是什么回事?
胡莺莺却捡起来那玉佩一瞧,这玉佩质地看着就很是不错,摸起来手感上佳,再想到方才那人说话之间很是敞亮的姿态,想必也是不会骗人的。
那人是故意如此,见胡莺莺拉住了夏氏,回头轻哼了一声:“这玉佩可比这一大锅饭食值钱多了!不信你们只管去当铺问问!”
他很快消失不见,夏氏心里打鼓似的,那一大锅麻辣烫用了不少的蔬菜呢,可不能是被骗了!
可等夏氏去当铺一问,吓得差点尿裤子!
那玉佩竟然足足值三十两银子!
夏氏愣怔了一会,口干舌燥:“莺莺,这,这人怎的如此大方?”
胡莺莺笑眯眯的:“娘,那些人常年在路上,确实很大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