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成是个正常的男人,一旦得了那种滋味,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尤其他又是真心喜欢莺莺,不像村里有些汉子那般娶个媳妇到了晚上只为泄欲,他喜欢她,两人之间就更粘腻。
胡莺莺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了两辈子,有些发怔似的喜欢。
她甘愿承受那种撕裂一样的痛楚,甘愿做他的女人。
痛楚过后,就是无尽的欢愉,从未体会过的那种滋味,两人折腾了许久许久……
夏氏起夜瞧见老二屋子里还有光,便嘀咕着这俩孩子也太不会过日子了,怎么睡觉不吹灯呐?
等她还未走近,却就听到了里头床架吱呀的声音,一张老脸都臊红了,赶紧地披着衣服回屋了。
刘二成其实是心疼胡莺莺的,不愿意折腾她,可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彼此的唇,一个不小心,就搞到了四更多。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等胡莺莺醒来的时候身子痛得几乎动不了。
她瞧着外头白茫茫的光,吓了一跳,赶紧就要起来,却见刘二成端着饭碗进来了。
“咱娘说了,不叫你出屋,你睡床上吃就是了。”
经过了昨晚,今儿俩人关系更亲近了,回忆去那些旖旎,莺莺脸一红垂下脑袋:“不行,我得起来。”
若是不起来,家里其他人肯定会起疑,这些事儿哪里能让家里人知道?
可她身上实在是疼的厉害,竟然差点摔倒!
刘二成一把扶住她:“我跟娘说了……你,你身子不适,不必起来了。何况这会儿都下午了,你起来干啥?”
下午了?胡莺莺哑然,最终只得躺回去。
可是小腹处隐隐地疼越来越明显,胡莺莺觉得奇怪,这种疼跟昨晚上那事儿的疼可不一样。
刘二成给她端水洗漱,洗漱之后又把稀粥端给她,莺莺忍着疼吃完了那稀粥,小肚子却越来越疼,下身一股热流,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只怕是月信来了!
疼,越来越疼,胡莺莺又不好意思跟刘二成说,他一个大男人,懂什么?
在刘二成出去送吃过的碗的时候,胡莺莺检查了下,确实都是血,这个年代也没啥卫生巾,她只好赶紧地找了些棉布垫着。
痛经来的轰轰烈烈,胡莺莺蜷缩在床上跟个虾米似的,疼着疼着,实在没忍住哭了……
刘二成再折返回来就瞧见他的小娇妻正窝在床上哭,他瞬间傻眼了,走过去试图抱住她:“莺莺,你,你可是疼得厉害?你咋了?”
胡莺莺知道跟他说不清楚,加上实在是疼,便只顾着哭。
见到他,哭的更厉害。
刘二成吓到了,赶紧去找夏氏。
夏氏正在喂鸡:“哭了?咋会这么疼?到底咋了?”
刘二成有些难堪:“娘,昨儿晚上是我俩第一次圆房,兴许,兴许是我不知轻重弄太过了……”
夏氏想到昨儿后半夜那屋子里还有动静,也忍不住有些生气:“二成你也是!多大的人了!你一个大男人无所谓,莺莺可是个姑娘家,经得住那样折腾么?再有下回我不轻饶你!”
她说着把盆放一边赶紧去看胡莺莺,胡莺莺窝在床上,一张白净的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夏氏也顾不上脸面了,加上庄稼人哪里有那么多讲究,便问道:“莺莺,可是二成太粗鲁弄破了还是咋的?怎么能把你给疼哭了?”
胡莺莺苍白着脸,有气无力地咬牙解释:“娘……我是月信来了疼的,您别误会……”
夏氏也颇为尴尬:“哦哦。”
她也不废话了,赶紧去找了些草木灰裹到棉布里拿给胡莺莺,嘱咐刘二成在旁边看着胡莺莺,自己则是去做红糖鸡蛋水。
红糖撒一把到锅里,煮好的开水里打上荷包蛋,白生生的荷包蛋看着就好吃,红红的糖茶里再加上姜丝,甜辣味很快就出来了。
夏氏一边往碗里盛,一边嘴里嘀咕。
“成亲也有段日子了,二成这傻小子,怎么才圆房呐?”
她嘀咕完正打算把红糖荷包蛋端给胡莺莺吃下去,就瞧见了厨房门口立着人正眼巴巴地往自己手上盯。
是兰娘,她眼瞅着婆母往锅里打了俩鸡蛋,撒了那么一大把红糖,口水咕咚咕咚艰难地咽下去。
“娘……这是给谁做的呢?”兰娘馋的要死。
夏氏绕过她走开:“给老二媳妇做的,你来干啥?”
兰娘心里一沉,便问道:“老二媳妇是也怀了么?咋吃这么好?”
夏氏听见兰娘这些话就烦:“老二媳妇一进门,家里不是有鸡就是有羊,你不也拿了块羊肉么?给她吃俩荷包蛋撒点红糖咋了?你有意见啊?”
兰娘咬咬唇,没敢再说啥。
夏氏端着满满一碗鸡蛋红糖水都走到门槛子那儿了,又回头问:“你到底来干啥的?”
“我,我就是想借一把砍刀用用。”
夏氏冷哼:“打量我不知道你啥意思?大成这几日在砍树根,那树根子硬,你怕砍坏了你家的砍刀,就想用我的?反正砍坏了你也不用赔是吧?”
兰娘被戳穿,瞬间说不出话了,她自讨没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