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礼物来, 又带着礼物走,那说明他带来的礼物不同寻常, 要不然不会不放心交给赵伯,再请他代为转交。
“张伯年!”老爷子停下脚步,不解道:“找我做什么?”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可能跟早上,您给张家姐姐的那块玉佩有关。”方禹道:“张伯父, 早年是做玉石古董生意的,一生信佛。”
“哦, ”那就是识货人,老爷子看向张伯, “有说下次什么时候来吗?”
张伯:“我请他明天一早再来。”
“那明天我们等他过来了, ”老爷子对方禹、傅慧道:“再出去玩。”
“今天下午一点多, ”赵伯继续道:“京市有位赵姓老者,打电话来找果果小姐。”
“我跟他说小姐出去游玩不在, 他说等小姐的电话。”赵伯猜过这人的身份,姓赵,又上了年纪,他印象深刻的就是经常上电视的老首长。
不过, 老首长又怎会给一个女孩打电话,就是打来,也该找少爷才对。
“啊!我忘了给大家报平安了, 赵爷爷应该是等急了。”傅慧松开老爷子的手,问赵伯,“家里有电话?”
“有、有, 下午我请人在红楼的客厅里,牵线装了一部。”
“方禹,你和爷爷慢走,我先回去打电话。”傅慧话落,人已拎着裙摆跑远了。
红楼的客厅里赵伯留了盏灯,就在电话旁。
傅慧推门看到,就奔了过去。
老首长还在办公,傅慧打过去,转接他的专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他看了下墙上的时间,这个点不是有什么紧急事件发生,就是果果了。
“喂,”听着对面傅慧的声音,老首长笑骂道,“好你个丫头,一出去,就像那放飞的小鸟,把我们这些老家伙忘得一干二净。”
“嘿嘿,”傅慧傻笑,“赵爷爷,您不知道魔都的江边有多好玩,可以在沙滩上踢球、垒城堡,躺在遮阳伞下喝汽水、喝西瓜汁,吃冰激凌,跑江水里游泳……我下午还买了个鸭子造型的充气小船,打满气,往水里一推,飘在江上钓了好多鱼……”就是差点翻了船。
“果果,”老首长止不住发笑,“咱紫庭阁,听潮院前面不是海吗,照你这么说根本就不用出门,游泳钩鱼还可以爬山。”
“那怎么能一样,”傅慧瞪圆了眼,“自家门前,哪有外面的天宽地广,您不知道下午我在江边,那感觉,心都是自由的,整个人轻盈得像翱翔在天边的苍鹰。”
“哈哈哈,好好,我们的果果小苍鹰,明天要去哪玩啊?”
……
两人巴巴地聊了半个多小时,傅慧才将电话转给方禹。
方禹跟老首长说了几句话,又给了老爷子。
“小宋……”老首长将林援军四人的事说了一遍,“那几个孩子的事,我交给了子羡,据体情况你等会儿打电话问问。别外就是,注意好果果的安全,必要时让花旬派两个花组成员跟着。”
他原想着让几人暂停游玩回来,可刚才果果欢快的笑声感染了他。“玩”是孩子的天性,总不能因为顾忌这个,害怕那个,以后就不让孩子出门了。
再则,两个孩子高考都报了军校,若眼前的这点风雨都经受不得,那还是趁早改写志愿吧。
结束了与老首长的通话,老爷子迅速打给了傅子羡,“那几个孩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林援军、李雯雯,在仁爱医院由有警方保护。”傅子羡言简意骇道:“东子、赵乐初步确定已被苗丫控制,暂无生命危险。”
有问有答,傅子羡自觉已经回答了老爷子的上一个问,便不出声等着他继续提问,老爷子静等了会儿,一瘪嘴,“啪”挂了电话。
傅子羡愣了愣,这就挂了,他还没跟孙女说话呢。
“方禹,”傅慧撞撞身旁的人,“我渴了。”
“想喝什么?”
“喝奶茶。”
“等着。”方禹起身去了厨房。
傅慧看着一脸古怪走来的老爷子,好奇道:“爷爷你打完电话了?”
“嗯,”老爷子在孙女身旁坐下,“怎么还没去睡?”他讲电话的时间不短。
“我要给傅爷爷、傅爸、爸妈打电话。”
“叮玲玲……”
不等傅慧拨过去,傅子羡的电话就打来了。
“傅爷爷,”傅慧大笑,“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您就打来了。”
“傅爷爷,您是不是想我了,想得夜不能寐……”
傅子羡跟孙女聊天,从来不用多说什么,只要点头附和一声,孙女便能巴巴地说个不停,他想要的信息尽在其中。
“果果,”等傅慧把这几天的经历见闻说完,傅子羡方道:“你还记得,你蒋舅舅部队的军医苗丫吗?”
“苗丫姐,记得。”傅慧道:“花叔叔说她被调到传染病研究所了。当时调得突然,怕引起苗家的不满,花叔叔还让花锦姐扮演了她两年。”
“直到后来,花叔叔跟苗家达成什么协议,他们推出新的继承人,花锦姐才没再扮她。”
“爷爷,是苗丫姐出事了吗?”
“她从传染病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