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便特意来看看。”
“有心了。方禹,”老爷子道:“快中午了,给援军拿只卤鸡加餐。”
“不,不用了。”林援军涨红了脸,狼狈道:“宋爷爷、方禹、果果,我们在XX卧铺车厢,有什么事可以过去说一声,不打扰了。”说罢,忙转身扯了东子、赵乐匆匆往回走。
“林援军,”赵乐甩了下,没甩掉胳膊上的钳制,急道:“你等一下,我还没跟果果道歉呢。”
“对啊,”东子不解道:“你这么急干嘛?我和赵乐还没跟果果的爷爷打招呼。”说出去,多没礼貌。
林援军苦笑了下,老爷子为什么让方禹拿卤鸡,那是送客。
“果果,”赵乐站在包间门口,深深吸了口气,“对不起,那天误会你了。”
“哦。”傅慧扒了下掩住眼的白条纸,“爷爷该你出了,我手里就剩一把顺子,你出顺子别出太大。”
老爷子眼里溢满笑意,默不作声地出个10。
傅慧眉头一拧,整张脸都皱巴起来了,她手里一把顺子,从3到12,要压吗?可是压了管用吗?
被忽视的感觉袭上赵乐心头,她咬了咬唇,几步走进去站在傅慧身后,看了眼她的牌,提醒道:“果果,你刚才不该跟宋爷爷说你有什么牌,你一说,他不就全知道了。”真蠢!
傅慧牌一合,失了兴致,掩嘴打了个哈欠,“爷爷我困了。”
老爷子放下牌,抬起孙女的小脸,帮她把纸条揭下来,“洗洗脸再睡。”
“宋爷爷你好,我是赵乐,果果的同学,我陪她去洗脸吧。”
“不用了,”方禹拿了只真空包装的卤鸡,递给东子,转身取了毛巾,牵了傅慧就走。
东子就是怪粗心也看出来了,他们是真的不受欢迎,探身把手中的卤鸡往下铺一丢,“宋爷爷,卤鸡我放这了。谢谢,我们带了吃的。”
“赵乐走了。”走了两步,东子越想越憋屈,一转身跑进包间,站在老爷子面前,“宋爷爷,我不知道果果和方禹跟您说了什么,总之,我们一没打他们,二没骂过他们,您对我们吊脸子,实在没有风度。”
林援军:“……”
他忍不住闭了闭眼,一张脸涨得通红,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赵乐偷偷觑了眼老爷子的脸色,吓得不敢出声。
老爷子拢起牌,整理好装进牌盒,“说完了吗?”
东子忐忑地点点头,等着下一刻老爷子或爆跳如雷或怒声喝斥。
“门在哪,你们可以走了。”
老爷子好说话,不代表飞龙没脾气,他身子一动顶飞压在身上当桌子的纸板,跳起来一口叼在了东子的大腿上。
东子疼得“嗷~~”一声嚎了起来,“啊——松口,快松口,肉要咬掉了……”
老爷子忙抄起旱烟袋敲在了一旁的梯子上,喝道:“飞龙!回来!”
飞龙一激灵,想起自己的处罚刚结束,可别再被方禹抓着借题发挥才好,松开口,他自作聪明地“哧溜”一声钻进了床下。
松鼠见此,飞跑过去,挨个地踢了赵乐、东子、林援军一下,跟着匍匐于地爬进了床下,缩在了飞龙身边。
老爷子捂了捂眼,对两只的行为不忍直视。
“它它……它踢我,”赵乐指着裙子上的印子,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我这是新裙子,还没下过水呢,这么大一块泥印,洗不掉什么办?”关键这裙子是她从照相馆租的,洗不掉她拿什么赔人家。
“流,流血了……”东子提着裤腿,隐带恐惧地问老爷子,“他打疫苗了没?身上有没有病毒啊?传染了疾病怎么办?你们带药了没?”
这话问得古怪,老爷子放下手,“飞龙是灵兽,打什么疫苗。”
“就因为是灵兽,才更要打疫苗!你知不知道他嘴里藏了多少病毒!”他眼眶通红,带着说不尽的愤怒和惊恐,“医生,快给我找医生,”他回身猛然一推林援军,“快啊!快去叫医生!”
“哦哦,”林援军被他的情绪感染,应道:“我去,我去叫!”说罢,撒腿朝列车长的办公室跑去。
“有,有病毒!灵兽有病毒!”赵乐看看床下,看看东子,吓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包间门口,“我,我去叫人。”
也没说去叫谁,反正是转身跑了。
与之同时,方禹带了傅慧回来,“宋爷爷,怎么了?”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不说,还有一个红了眼眶的。
“哦,”老爷子面上淡淡的点了下东子,“他被飞龙咬了腿。”说话间,他的双目却一直没从东子身上移开半分。
“咬了,”傅慧松开方禹的手,凑到东子身前,瞅了眼伤口,飞龙咬得确实不轻,血淋淋的一块,皮肉快掉了。
傅慧看他害怕得浑身直抖,安抚道:“别怕,飞龙修的是功德,别看伤得不轻,其实过几天就长好了。”
“真,真的。”什么功德不功德的他有听没懂,只记住了傅慧说没事,过几天就长好了。
“真的。你要是实在怕,我现在帮你……”
“果果!”老爷子制止道:“别。”
“果果,”方禹伸手握住她覆了巫力的手,“我记得行李袋里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