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几句。
再则,他们家真不缺那份礼。说实话,一场宴办下来,他们花的比收的礼金还多。
“那福宝,”老爷子道:“你是想吃野猪肉呢,还是家猪肉也行。”要只是想吃肉,那就去黑市买几斤。杀猪、灌肠、熏肉的,现在忙着搬家还真没时间。
“爷爷,”傅慧小手托着腮,一脸向往道:“我是想向山里那次杀猪一样,大锅煮肉,大口吃肉。”她特别喜欢那种超豪的富足感。
老爷子:“那就叫头小的吧。”好收拾,也好处理。
“哇!太好了,可以有好多肉肉了。”傅慧欢呼一声,丢下碗站了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张传音符,发给了野猪一号,让他在族群里挑一头稍小点的野猪送过来。
一句小一点,野猪一号认真理解后,选了头刚断奶的小乳猪。
“这……这就是,你给我送来的肉?”傅慧倒退着连连摇头,“太小了,一顿就没了。”
小野猪傻了眼,“唔,族长,我不要回去,你快让大人吃了我吧。”为了争这个名额,他可是把族群里的同龄者得罪光了,回去还能有好。
“头小、腿小、肉少、蹄子也小,”傅慧再次摇头,“我不要吃你,抱着啃两下就没了。”
“大人,我是小,可是我的肉嫩啊,洗剥干净用铁钗一串,放在火上,刷上蜂蜜调料,一会儿就烤好了,咬一口外焦里嫩,香气扑鼻,你不知道有多好吃!”
傅慧缓缓地蹲在小野猪跟前,比划了下他的身形,“小的好烤?”
“对对对!”小野猪捣头如蒜,“还好入味。”
吸溜了下口水,傅慧双眼晶亮地确认道:“烤好后,特别好吃?”
“是滴!是滴!”小野猪就差举爪发誓了。
“爸爸,您快帮我把他杀了?”
一家人全部张着嘴,看着她脚下的小野猪一脸呆滞。
傅慧纳闷道:“怎么了?”这反应,莫非是跟她刚才一样,嫌小野猪肉少,“爷爷、爸爸、妈妈,您们别看他小,他的肉很好吃的。”
“是滴!是滴!”小野猪在她脚边,忙再次附和点头,“我的肉很好吃的。”
“吁~”经过了见鬼的日常,再听见动物说话,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这般想着,宋启海长出了口气,抹了把脸,“福宝,我们好像能听到他说话。”
“哦,”傅慧不自在地挠了挠脸,解释道:“因为我们之间有了血脉联系。所以,那个……动植物们只要与我对过话,您们就能听懂彼此的语言,相互交流。很鸡肋的能力,要不要我帮您们封了?”
“我……”蒋兰按着头,身子萎顿道:“我头疼……好痛——”
傅慧脚尖一点地面,蹭的一下窜了过去,手心罩着巫力抚过她的脑门,帮她封了这份能力。
宋启海小心地将妻子揽到怀里,“福宝,你妈妈没事吧?”
“没事。”傅慧扭头看了看老爷子,又打量了遍宋启海,“爷爷、爸爸,您们觉得怎么样?”
老爷子感受了下自身,“我没事!”
宋启海亦摇了下头,“你妈妈是……承受不了对吗?”宋启海猜测,他和老爷子之所以没事,可能跟他们的身体素质、承受、抗压能力有关。
“对!妈妈的精神力很弱。”弱得都接收不了,动物们完整的语言信号。
傅慧想了下,回屋拿了颗莲子给蒋兰喂下,并给她打了个遮颜符。
不过片刻,蒋兰就缓了过来,“福宝我……”女人多少都有些手脚凉的毛病,特别是一到秋末冬天就特别明显。
现在,蒋兰握了握手,站起来又跺了跺脚,“我觉得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十几岁。”浑身暖洋洋的,充满了活力。
一家人捂着鼻子,齐齐往后退了退。
“你们……什么意思?”
“妈妈,你好臭啊!”遮颜符只遮了容貌上的变化,身上溢出的黑色物质,可还浮在皮肤上呢。
“我,”蒋兰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闻了闻,“呕……宋启海,快帮我烧水!”
“妈妈,我可以帮你……”施个清洁术的。
望着风一般刮走的夫妻俩,傅慧放下手,拽了拽老爷子,“爷爷,爸爸忙着给妈妈烧水,那你帮我杀猪吧。”
“不行不行!”
“为什么啊?”
“他会说话啊,福宝!”
“他本来就会说话啊。”
“那时爷爷听不到,现在……现在都能跟他对话了,哪还下得去手。不行不行,这猪不能吃。”吃了非得做恶梦不可。
“唔……那怎么办?凡是我叫过来的,他们只要张口,以后你们就都听得到啊。”那以后还能吃肉吗?
“要不,爷爷,我帮您把能力也封了吧。”
“封了呀!”老爷子砸摸了下嘴,诚实道:“爷爷舍不得。”这……是独属于福宝的一个有动植物声音的世界,只有踏进接触,他才能了解孙女更多、更多……
“那我以后,岂不要吃素了!”傅慧无力地往地上一蹲,抱头唉叹道,“不要啊~”
老爷子被逗得直乐,“放心吧,不让你吃素。”
说罢,老爷子偷偷摸摸地朝厨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