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你一共去开了多少次药。”
林月:“七八次。”
公安:“效果如何。”
林月:“很好,秀儿原本身体很弱,也调理的差不多了,后来有一次,秀儿被绑架,断了药,回来后忽然莫名高烧,烧了好几天。”
“我去找了莫归山,莫归山给她的药方里多加了一点蜈蚣,很快秀儿就好了。之后便一直吃药,到你们抓到了莫归山,断了药。”
公安:“你觉得,莫归山给你开的药有问题吗?”
林月:“没有,我相信他。”
公安:“你女儿才八岁,这么小的年纪就确定有癌症了,你不觉得可笑吗?如果怀疑,为什么不去医院做检查。”
林月:“去做了,但是医生说,如果肿瘤小于3设备是检查不出来的。”
林月和公安同志的对话都记录了下来。
最后让林月签字。
林月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很爽快的签下了名字。
她刚刚回到了牢房,没多久,又被带了出来。
这一次,林月做在一个屋子里,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
时间不大,房门打开,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坐在了她的对面。
放下了帽
子,林月一眼认出了来人。
“是你!”
这人便是带着他父亲去莫归山那里看病的那个北京男人。
姓高来着。
“是我,想不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
林月沉默着没说话。
当时看到他的时候,林月就感觉不怎么得劲,想不到,他们会有这样相见的一天。
“我父亲死了,那个莫归山,就是个庸医。”
林月继续沉默。
“我知道,你也是给你女儿看病的,我看了你的档案。什么虐待猥亵的,都是扯蛋。虽然我对你们不了解,但是我看的出来,你对你女儿很好。”
“你女儿,也很可爱。”
林月还是沉默。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义。”
林月抬头看了他一眼:“听说,莫归山治死的是一个厅级干部的父亲,你就是那个厅级干部?”
说着,她眼神瞟了对方衣服上的肩章一眼。
虽然不懂怎么区分的,可她也很确定,这位的警服根本不是什么厅级干部。
“我不是,说的那个厅级干部,是我哥。高盛。”
“我不过是公安厅的一个宣传员。不算什么!”
“再说,莫归山治死了我爹,和是谁的父亲有关系吗?”
林月
抬眸深深看了他一眼。
“你来找我,到底要说什么?”
高义默了默:“我要你和我一起指控莫归山。”
“只要你肯,你就不再是阶下囚,你会变成原告。至于这些档案里的什么虐待猥亵之类的,都不算事。”
林月忽然笑了:“你不已经是原告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
高义皱眉,明显对林月的态度很不满意。
“我告诉你,莫归山就是个庸医,他的药,吃死了人!我现在是联合了被害者的家属一起讨公道。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林月深深看了他一眼:“我不认为莫归山错了。相反,我认为他是不可多得的好大夫,所以,我不会和你们一样去告他的。”
高义怒极:“你!好,很好!我有理由相信,你和他是一伙的。”
“几次我去拿药的时候,我都看到你给他抓药的。”
“所以,你们是同伙对不对。”
林月皱眉:“我那是义务帮忙的。”
“谁能证明,我相信不少去看病的病患家属都能够证明,你当时帮着莫归山抓药来着。所以,你们就是一伙的。”
林月眉头拧的更紧了。
沉默了片刻,高义站起身,冷冷一笑道:
“总之,这件事你自己考虑清楚吧。是要和我们一样做原告,在法庭宣判之后,没准还能分到一些补偿款。”
“还是执迷不悟,成为他的同犯。”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我来听你的结果。”
说完站起身,走了。
林月静静的坐在那里,脸色阴沉的难看。
她从审讯室里出来,门口,一个男子拎着包,从走廊尽头过来,到了林月的面前说道:
“你好,我叫丁酉,是你的律师。”
林月惊讶地抬头。
在火车上,夏青山说了要给她找律师的,起初以为是他随便说说。
现在看来,他果然找了律师。
林月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很平静的开口:
“你好,我叫林月!”
……
夏青山今天也是有自己的计划,他先要去一趟同美堂,要见见那边的老中医,看看他们是不是愿意给秀儿诊脉,并且出具证明。
到了同美堂,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那里。
同美堂的坐堂医,已经有百年历史了,但是之前在某个运动期间,这些老专家们,都被**,跟着去下乡了。曾经一度停止了很多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