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女人带着他的儿子女儿去市里,去动物园,这都是他要感谢的,因为,这原本就该是他这个当爹的该做的啊。
回到了家里,冬天在院子里打了一套五禽戏。
夏青山换了衣服出来,便瞧见了冬天的动作。
他看着有些眼熟,想了想,这不是锻体的基础功法五禽戏。
等冬天打完了,夏青山招呼他过去,详细询问才知道,这是林月教的。
夏青山有些意外。
孩子们吃早餐的时候,夏青山去厨房,对正在给孩子们装饭袋的林月说道:
“谢谢你。”
林月疑惑地看向他。
“谢谢你为孩子们做的。之前,是我错怪你了。”
林月收回了视线,闷闷地回答了一句:“你误会了,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将他们养的白白胖胖,好更好的奴役他们。”
夏青山:“……”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
“总之,谢谢!”
说完转身出去了,林月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垂落了眸子,继续做自己的事。
冬天和秀儿吃了饭,林月拿了两个孩子的饭袋给他们。
两个孩子接过来。
“现在天越来越热了,虽然我是早上给你们现
做的,可时间久了难免会变质,要是发现酸了,就别吃了,回来告诉我,我再想办法。”
两个孩子点头,秀儿眨巴了几下眼睛说道:
“妈妈,我看到同学拿的饭盒,可大了,饭菜都在一起的。”
冬天皱眉:“那么大饭盒,你吃的完。”
秀儿撇嘴。
林月知道饭盒,这个时候带饭大多都是铝制的饭盒呢。不过,若是单位的工人会给发福利。
可如果自己去供销社买,可就贵了。
如果没有秀儿的病,她给买保温桶都行。
如今秀儿的病,还不知道需要多少钱的。
林月想着,一眼瞟见了夏青山,她伸手指戳了戳夏青山的肩膀:
“喂,那个谁。”
夏青山疑惑地看向了她。
“你给孩子弄两个饭盒吧,你们单位可能弄这个比较容易一些。不行算我买的也行。”
说算买的,也就是随便说说,反正她不会出钱的。
她感觉,夏青山有钱也是给外面的女人了,给孩子弄两个饭盒不过分。
夏青山想都不想的答应了,随后才反应了过来,原来林月说的某男是指他。
眼见着两个孩子去上学走了,夏青山才迟疑着说了一句:
“那个,我有名有
姓,我叫夏青山,不叫那个谁。”
林月挑眉:“然后呢。”
“然后,你可以叫我青山,或者是家里的,孩子爹都行。”夏青山声音低沉的补充。
林月哦了一声:“那个谁,你想办法给孩子搞只小狗吧,要是黑贝是最好了。不行就随便什么品种。我们孤儿寡母的在家里不安全。”
“孤儿寡母?”夏青山微愣。
“是啊!最近家里条件宽裕了一些,已经被人盯上了,前几天家里便进来一次人了,也不知道是冲着钱,还是冲着我的美色。”林月说完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夏青山:“……”
他抹了抹脸,深吸了一口气:“那个什么,我觉得,这和美色什么的,没啥关系,可能是看你生活好了,以为家里有钱。”
“不过,你能不能先给我解释一下,孤儿寡母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夏青山脸色有些发青的问,貌似,他还没死呢。
林月冷漠的瞟了他一眼:“不然我要如何形容,守活寡?”
夏青山:“……”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关于活寡这个问题,我们说好了是搭伙的,是临时的,不是你说心里有别的男人了,一年以后就给你自由
的吗?”夏青山很生气,活寡这个锅,他不背,这不是诅咒他呢。
林月恍然:“原来你在乎活寡这个词啊,不管我们是不是协议的,也不管我心里是不是有别人,当初说好了三天回来一次吧。”
“你没回来,能打电话到队部说一声不。”
“能找人捎个口信不。”
“孩子们望眼欲穿,眼巴巴等着你回来是个什么滋味你知道不?”
林月没说一句话,夏青山的脸便苍白难看一分。
到最后,他已经无地自容了。
“别和我说你忙,没空回来这种鬼话,回不来为什么不找人言喻一声,你若是有心,我不信你没法子。”
“你屁都没有一个,想不回来就不回来,想回来了,大半夜的往回钻,你吓唬谁呢。”
“我说你守活寡怎么了,我说自己孤儿寡母的怎么了。”
“就你这老爷们,有你和没有有啥区别,你自己说。”
“还和我说你有名有姓,我呸,就你那个名字,我说起来都嫌丢脸。”
林月顿数落,夏青山脸白了青,青了紫,紫了黑。
最后林月冷哼了一句:“告诉你说,你在我这里,就是叫那个谁,现在,滚蛋,该干嘛干嘛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