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居酒屋打工的日子过的飞快,那之后我再没见过鹿丸,但知道他一定在为中忍考试而努力,不仅是他,还有鸣人和佐助也一定都是。我知道鸣人在跟着自来也修行,而佐助应该在学习卡卡西的成名技,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我同老板娘提前请好了假。中忍考试是大事,但居酒屋晚上才营业,按理说不牵扯,但她还是同意了我的请假。做好准备,我简单收拾了一些贵重首饰,在距离考试决赛还有三天的时候离开了木叶。自来也的面子还是好用的,村口的忍者还是上次我来时的那位,见过我同他一起而来,只是照例询问我出村事宜。我开口便是准备好的说辞,说受居酒屋老板委托去采买少见的食材,因为货少不好寻找,可能要耽误几日。他们一边为我登记放行,一边还不无惋惜的说,若是耽误久了,怕是赶不上去看最后一场决赛了。
我在心底说并没什么好惋惜的,但是面上却同他们一起有些遗憾的笑了,说尽量早些回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木叶的大门。许久未自己出行,我走一会儿停下脚步,在原地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徒然感受一阵澎湃的欢欣,那是自由的甜美。停了一会儿就选了个方向提起脚步,准备回多年前暂居的村子看看,那地方离木叶不远,一日行程往返,又不会太近,被即将到来的事故波及,不是特别繁华,不至于被瞩目。同自来也多年的奔波让我体力增进许多,那时候走上半日的路程如今不过三个多钟头便能走到,我在街头慢慢的走着,发现那件破旧的旅店居然还在开着,只是原本的店面小了一半,隔壁变成了酒馆,大概是生意不景气出租了。我先是去前台要了间房,说小住一周,付了押金,看柜台后已经不是当年已上年纪的老板娘,反倒是个年轻的姑娘。拿了钥匙我没着急去房间,走到隔壁的酒馆坐下来,看来是将曾经狭小的单间打通了,变成开阔的店面,装潢也不算陈旧。我要了一点小菜,一壶梅子酒,准备歇息一下再去别处转转,没坐多久店里却来了别的客人。午时已过,连老板都兴致索然的在柜台后躲懒,没想到还能来第二桌客人,我抬头去看,三五成群的小混混,不入流的样子,却在对上我的视线时候散发起不坏好意的笑意。
“小妞,一个人喝酒,多寂寞啊。”围过来的人嬉皮笑脸,又口无遮拦,“不如陪我们一起消遣?”
世道虽不太平,但这年前同自来也一起,我都要忘记这样的孤身无助的感觉了。眼下不是起冲突的好时机,况且我也没什么自保的本领,只得转头去望向店家。怕事的老板躲在柜台后没有出来的意思,我有些暗自恼火,偏偏是在这种时候。见我不回答,那人将手伸向我,似乎是想抓住我的肩膀,我不着痕迹的闪避了一下,他捉了空,神情有些恼怒,“别给脸不要脸。”
“喂,凯老师,拿他们练手……没什么问题吧?”
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打破了局面,我越过几人的声音往前去看,对上了一张缺乏颜色的脸孔。肤白貌美不是新鲜事,但若是连瞳孔都是白色的话,倒让我想起早些时候摆摊时见过的那个害羞的女孩。但眼前的人分明不是记忆中的人,少年挺拔的身姿和锐气,即使留着长发也不会让人错辨,他在离门最近的桌子旁站着,同站在身后的男人象征性的寻求了一下意见,下一秒便摆出姿势,轻而易举撞飞了几个混混。我心下一惊,只来得及抱住双臂,希望这波冲击不会将我也波及,就看到面前转的像陀螺一样快的少年在距离我分毫的地方停住了动作。我保持着环抱自己的姿势有些发愣,他却已经毫无表情的踩在摔倒在地的一人腿上,“别让我说第二遍,滚。”
落荒而逃的几人迅速消失,柜台后的老板才现身,哆哆嗦嗦的问他们要点什么。
“要壶茶水,配些茶点。”
他开口之间虽然平和,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压迫,礼数周全却依旧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我看着他,想起曾经光顾我小吃摊点单的鼬,明明也是礼数周全,还用了敬语,却是另一种方式的疏离。这样的人……思绪转了一圈,我放下手拍了拍衣服,同他道谢,“刚才,多谢。”
“举手之劳。”他只分了两分神思在我身上,确认我的确没事后,就不再关注我,走回去同已经坐在桌旁的男人说起话来。我想了想,端起自己桌上未动的一份玉子烧走过去放下,“我还未动,不介意的话,请用吧。”
“不必了。”
“宁次,你不要这么冷淡嘛。”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还是记忆中的样子,直率而聒噪,却不让人讨厌,“姑娘你客气了,刚
才的情形,是谁都要出手相助的,宁次不是冷淡,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好的,总之,多谢你们。”我礼数周全的回答着,却也不打算久留,转身看了一眼方才不作为的老板,却明白世道如此,他就算出手也未必有用,掏出钱包结了帐,又多抽出两张钞票,同他低声道,“他们的也算我这里,多退少补,明日我再过来。”
“……好。”他迟疑的收下钱,又终究有些抱歉,同我低头道,“明日再来的话,给你优惠吧。”
我没有答话,转身便走了,离开了店铺,我朝着便利店走去,虽然是暂居几日的缘故,但多少要购置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