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难道这件事,还有顾以柳的手笔?
她退到一旁站立,她倒要看看,今日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顾以柳进入御书房,看到她在也不惊讶,径直朝皇帝跪下道:“陛下万安。”
“起来吧。”皇帝的语气听起来就不太开心,“如何?”
顾以柳禀报道:“陛下,臣查过,北齐使团里面死的那两个,只是两个随从,并不是官员。”
“还有行刺被斩杀的几个人,她们身上的信物与楚湘王府的令牌有出入。”
“出入?”皇帝很是惊讶,怎么可能。
顾以柳道:“没错,臣去了楚湘王府,本要询问王上及王妃,王府信物
之事,却得知,王府奴仆身上没有令牌信物,她们要想出去,要先去王妃那里拿了手牌办事。()”
而楚湘王府的信物令牌上,每一块都镶了银,甚至是金,驿馆发现的信物里面并没有。?()?[()”
“当然,也有可能是暗卫死士,所以配备的信物不同......”
顾以柳话说到这里故意不继续,皇帝冷哼一声,“没有人傻到会在死士身上放自家的信物,就算是放信物,也绝不会跟家里常用的手牌信物一样。”
原来你知道啊?云丞淮心中冷哼,果然是想诈她承认。
还有顾以柳,这人什么时候去的王府,她跟沈流年那么早就认识了吗?
先是一个许拓,后是一个顾以柳,她家夫人的追求者可真不少。
云丞淮没有着急辩解,反而是若有所思。
顾以柳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是,陛下明鉴。”
明鉴什么明鉴,要不是刚刚她态度坚硬,狗皇帝必定把脏水泼到她的身上。
她甚至怀疑,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帝策划的,为的就是她身上的凤令。
可惜皇帝以为她还是以前的那个云丞淮,以为自己胡乱吓吓就会六神无主,任由人污蔑。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前身听了皇帝让自己就藩的事情,所以大闹一场,被禁足在王府,此事该不会正如她想的那样,也是皇帝算计的吧?
云丞淮心中怀疑,面上不显。
皇帝一锤定音道:“既是与楚湘王无关,顾以柳,朕命你彻查到底,还楚湘王一个清白。”
“诺!”
“朕乏了,你们去吧。”
说罢,皇帝起身离开。
就这?还以为要面临什么样的暴风雨呢,就这样结束了?
云丞淮不解,皇帝用这样的计谋想让她自动交出凤令,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也是,前身那个德行,脑门上就写着三个大字——没脑子。
皇帝不知是着急了,还是看不起她,居然做了一个看起来就很蠢的计划。
这一次逃过,下一次必定会迎来更周密,严峻的针对。
云丞淮深吸一口气,原本前身蠢货之名在外,还能扮猪吃老虎,现如今,怕是没有人再小瞧她了。
“楚湘王殿下为何叹气?”
两人一起走出御书房,顾以柳忽然问道。
云丞淮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顾中郎将停顿的恰到好处啊。”
直白的说出来,远没有皇帝自己联想更管用。
“就算是没有臣,殿下也能从容脱身。”顾以柳毫不否认自己在帮她。
为何?不得不说,顾以柳的出现,让她少了很多口舌,不然皇帝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为何帮本王?”
云丞淮不理解,她跟顾以柳毫无关系,两人也不认识,对方怎么会帮她。
顾以柳直接道:“臣是禁军中郎将,陛下既命令臣查案,就是知道臣
() 不会弄虚作假,查到什么就是什么。()”
我可以去王府求证,也可以不去,直接汇报。?[(()”那将会是两个结果。
她又道:“何况王妃与臣有救命之恩,臣自当涌泉相报。”
“要不是王妃已嫁给殿下,以她对臣的恩情,用话本里面的桥段来说,臣当以身相许。”
顾以柳的意思很明显了,她会来帮忙看的是沈流年的面子上。
后面的话,明显是在直白的挑衅,毫不掩饰自己对沈流年的觊觎。
顾家有武安侯的爵位,手里握着实打实的兵权,身为武安侯世女,禁军中郎将,皇帝眼前的红人,顾以柳有自己嚣张的本钱。
这样一个人物,不受宠的皇女哪敢得罪,就算是受宠的皇女,也得捧着,往自己阵营里面吸纳。
可云丞淮本就不想争皇位。
她眯起了眼睛,里面闪过危险的光芒,“顾世女的意思是,觊觎本王的王妃?”
顾以柳忙行了一礼,不紧不慢道:“殿下哪里的话,臣说的只是话本里的东西,王妃贵为王妃,臣只是臣子。”
用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谁会相信。
“呵!还望顾世女记住自己的话。”云丞淮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顾以柳还是那个态度,“殿下慢走。”
云丞淮心中冷哼,小说中的顾以柳是一名骁勇善战的将军,投靠沈流年的阵营后,为沈流年打下了许多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