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后撇。
绒绒才刚满十八岁,在他眼里还是幼鱼宝宝,怎么可能就到了成熟雌性才有的产卵期?
雌鱼的产卵期一般二十五六岁才有,除非……受到会导致性成熟提前的外界刺激。
此时窗帘还没拉开,看不见外面景象。
他能听见整个拍卖场陷入前所未有的兴奋,讨论声彼此起伏。
很多权金颇多的客人,都看中了本轮拍卖的“商品。”
“拉开。”夏索斯说。
四五米高的厚重窗帘需要用卷帘杆才能拉开,需要一些时间。
等待过程中,夏索斯很不安,表面看似清冷平静,耳鳍却悄悄浮起骇人的骨刺,指尖变成锋利指爪,在暗光里将沙发磨出一道道划痕。
他不得不再次拿出夏溪绒的鱼鳞挂坠,俯低头颅,用唇尖触碰它,闻夏溪绒残留的气味,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拍卖的商品应该不是夏溪绒……
怎么可能是绒绒。
那是他从一颗鱼蛋就开始养的“女儿”,是人鱼公主,是亚特兰蒂斯下一任王。
夏索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绒绒变成商品,摆在展览厅随意供人觊觎意.淫。
“哗……”
在卷帘杆的带动下,落地窗一点点地露了出来。
负责拉窗帘的侍从比夏索斯更先看见拍卖台。
他本来也觉得被拍卖的人鱼,不可能是公主陛下,大概率是来自某个偏远乡海,被黑心家人卖到陆地的倒霉鱼。
人鱼国禁止拐卖,夏索斯作为人鱼王,应该会救下这条倒霉鱼,夏索斯还可以在女儿眼里落得一个道德模范的形象。
但当侍从注视到拍卖台时,身形僵住,面部血色一点点地褪去,神情从不可置信变为恐惧和担心。
他转过头,颤抖着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凸。
“陛下,您的女儿怎么就在那里……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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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鱼鳞和那颗蛋一样,染满夏溪绒的气味,暖洋洋的太阳橘香。
他闻着香气,眸光越来越沉,喉结绷紧,藏在银发里的耳鳍发硬。
最终,他闭上双眸,宣泄某种感情般,薄唇在鳞片落下深深一吻。
像在微风中亲吻到了夏溪绒的脸颊。
夏索斯下了马车,走进黑市入口,疾走如风地穿过通道。
黑市工作人员在他身边一脸谄媚地介绍:
“人鱼陛下,我们很意外您能光临我们这种小地方。”
“我们为您准备了vip包间,保证您参与拍卖时不受到外人干扰。”工作人员突然龌龊地笑了声:
“嗯,如果您买到了心仪的活物,需要当即使用,我们的vip包间可以提供床、浴室、一次性玩具……”
人鱼侍从听到这句话,心惊胆战地吓一跳。
还好夏索斯没有太大反应,只是一边走,一边冷脸垂眸,用掌心把玩鱼鳞挂坠。
夏索斯和侍从到了包间,黑市工作人员知趣地离开。
包间正中央是三人宽的真皮沙发,四面全是落地窗,能无死角看见拍卖台。
此时为了保证隐私性,落地窗被厚厚的窗帘遮住。
侍从犹豫片刻,对夏索斯说:
“夏索斯陛下,黑市那边说今晚的拍卖品有一条雌性人鱼。”
夏索斯把玩鱼鳞挂坠的手一愣。
侍从支支吾吾:”但那条人鱼处在产卵期,不知道是不是公主陛下……”
夏索斯薄唇抿起,皱眉,耳鳍不悦地往后撇。
绒绒才刚满十八岁,在他眼里还是幼鱼宝宝,怎么可能就到了成熟雌性才有的产卵期?
雌鱼的产卵期一般二十五六岁才有,除非……受到会导致性成熟提前的外界刺激。
此时窗帘还没拉开,看不见外面景象。
他能听见整个拍卖场陷入前所未有的兴奋,讨论声彼此起伏。
很多权金颇多的客人,都看中了本轮拍卖的“商品。”
“拉开。”夏索斯说。
四五米高的厚重窗帘需要用卷帘杆才能拉开,需要一些时间。
等待过程中,夏索斯很不安,表面看似清冷平静,耳鳍却悄悄浮起骇人的骨刺,指尖变成锋利指爪,在暗光里将沙发磨出一道道划痕。
他不得不再次拿出夏溪绒的鱼鳞挂坠,俯低头颅,用唇尖触碰它,闻夏溪绒残留的气味,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拍卖的商品应该不是夏溪绒……
怎么可能是绒绒。
那是他从一颗鱼蛋就开始养的“女儿”,是人鱼公主,是亚特兰蒂斯下一任王。
夏索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绒绒变成商品,摆在展览厅随意供人觊觎意.淫。
“哗……”
在卷帘杆的带动下,落地窗一点点地露了出来。
负责拉窗帘的侍从比夏索斯更先看见拍卖台。
他本来也觉得被拍卖的人鱼,不可能是公主陛下,大概率是来自某个偏远乡海,被黑心家人卖到陆地的倒霉鱼。
人鱼国禁止拐卖,夏索斯作为人鱼王,应该会救下这条倒霉鱼,夏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