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大妈,一向可好?” 三大妈有些白内障了,一时没看清是谁,不过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柱子,是你啊,你现在是难得回来,你爸搬你家去住,你就很少来了。” “没办法,我爸一个人,我也放心不下不是,阎老师不在家?” “今儿老阎去解旷家去了,解旷单位给分了筒子楼,他去看看,原本我也想去来着,眼睛不行了。” “三大妈,你这是白内障,去医院看看,好像可以开到,把那层膜拉了就能看清楚了,我记得解娣不是护士嘛,你让解娣带你看看去?” “真的?那行,柱子,谢谢你提醒。” “三大妈,那我进屋去看看,好久没来,家里漏没漏雨都不知道,我家老爷子过段时间还要回来住呢。我得给他看着点。” “那去吧,好像没啥大问题。就是门口好像有东西堆着,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进了中院,又碰到刘海忠一把躺椅躺在阴凉处喝着茶。 “二大爷,挺好的?” 刘海忠有点老年痴呆,他也看不清是谁,“你谁啊,哪个院的?” 何雨柱才反应过来,大概其痴呆了,赶紧到自己家门口,才看见自家门口屋檐下堆着煤饼和柴火呢。不过还不是太乱。他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煤饼是谁家的。算了,放就放吧,不计较。 开门声倒是让隔壁的秦淮茹听到了,她赶紧出来和何雨柱打了招呼。 “那个柱子,我家煤饼搁这放放,不打紧吧?” “秦淮茹,我爸不回来住,你们放就放了,不要弄太乱就成,哪天我搬回来了,你得挪走。这总可以吧。” “那是一定的,谢谢。” 何雨柱也不多打招呼,进门各角落看了看,又开窗散了散霉味,同样把属于何雨水的那间屋子也开了开门,通通风,家具还是原来的家具,格局也是原来的格局,何雨柱还真在屋子里回忆起很多往事……于是点了一根烟,在堂前的太师椅上小坐,慢慢的从66年开始回忆,直到80年代。 往事如香烟一样,随风飘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