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从井口爬出,落在了地上。 “大人。”骨架跪下,朝艾之辰磕头。 “行了,你起来吧。”艾之辰一阵不适,在这个剧本里,不是被鬼追着磕头,就是被骨架磕头。 “大人,我来寻您帮助,就是因为我命丧那个狗官手里。“骨架说道,声音透露着凄惨。 “我本是思春楼的头牌,那天晚上,楼里的妈妈跟我说,我要接待一位大人物,要我千万谨言慎行,否则我们整个思春楼都落不得好下场。”骨架道。 “哪一天?”艾之辰询问。 “七月十五中元节。”骨架回答。 果然,陈列室里缺的那一页,果然有问题。 骨架继续道:“然后我才知道,我要接待的就是那个姓钱的狗县官,他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结果,结果……” 骨架开始哭泣,但根本流不出泪水,只有抽泣声:“结果我就死在他手上,我本是头牌,自然还有些关注度,他们怕有人发觉,损了他的名声,就把我埋在了县衙后。” 【救命:救命,怎么剧本游戏的故事,也这么悲惨啊】 【我5岁就考公:旧社会吃人啊!】 “那个地方,轻易不会被人挖掘,本来他们想就这么算了,结果那个灰衣男就路过了,灰衣男无权无势,他们就威胁思春楼,伪造那个男人的假证,就这么变成了杀我的凶手。” 骨架继续道:“地下很冷,很潮湿,我很害怕,就奋力从地下爬了出来。但是他们看见了我,就找了个道士,把我关在了井里。要不是那天大人您下来了,我感觉我永生永世都要呆在井里,这里也很阴暗,也很潮湿。” 骨架的话,带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周梓韵早已经听得心疼,眼眶湿润:“这个剧本游戏也是编的讽刺,这样一个享誉百年的县官,确实这种人。” 骨架的抽泣声,在白日听起来,也令人一阵毛骨悚然。 艾之辰问道:“既然你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们了,你希望我们怎么帮你?” “找到记录他中元节那一天行程的那一页纸,那天值日的官员记录了他去思春楼的行程,他一定把这一页藏了起来,找到他,就能让我们沉冤得雪。“ “还有呢?”艾之辰听完骨架的话,皱眉。 骨架摇摇头,摇头时,发出“嘎嘣”的声音。 艾之辰指着井,朝骨架说道:“那你先下去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不叫你,你别出来。" 骨架听话地翻身,跳进了井里。 三人转身向陈列室走去,周梓韵说:“那我们接下来去找那一页纸,我上次和卫哥找了一上午,我俩也没有找到,兴许会有什么暗格一类的地上,我们没有发现。” 艾之辰回头,确认已经离井有很长一段距离,他才开口:”有问题,那个骨架说的话有问题。“ 【名侦探小五郎:莫非是那一页纸?】 【名侦探小六郎:莫非是她的目的?】 “首先,我们先不思考她告诉我们的故事是不是真的,我就按照她说的话找疑点,她死的那一天,从思春楼被杀,然后埋在了地下,然后又爬到了外面被封到了井里,看起来没有问题,但是她怎么知道当值日的小官员记录了县官的行程。” “其次,如果真的记录了,为什么县官不直接毁掉那一页,而是把它藏起来?直接毁掉岂不是更不容易被人发现?” “最后,中元节去思春楼,这件事本身就存在疑点。”艾之辰说出了自己的疑点。 卫晓柯点头:“其实是这个道理,抛开其他不说,单说钱县官中元节去思春楼,就很奇怪,我不觉得生在古代,要遵守一系列复杂的风俗的古人,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艾之辰叹气,点头:“是这样,但是我们也无从考证她说的话是不是假的,既然她让我们找那页纸,我们就先找,然后再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 “我们三个最好是寸步不离彼此,以防万一,总好过一个人单打独斗。”周梓韵道。 说罢,周梓韵开始在路边翻翻看看,但没有拿什么东西,随后又跑进艾之辰的房间,拎出了那把铁锹。 “主持人眼神有点可怕。”周梓韵拎着铁锹小声说。 “你拿这个干什么?”艾之辰看着拿着铁锹不断的周梓韵,不解道。 “当武器啊!这铁锹又长,上面还有坚硬的铁,近战或者投掷都好使!”周梓韵抡起铁锹,比划了好几下。 “这……我拿着吧,周姐。”艾之辰说罢,就要去拿周梓韵手里的铁锹。 卫晓柯拦住了艾之辰的动作,笑道:“放心吧,小艾,你周姐面对鬼怪什么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