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清然拖着一身的疲惫进了卫生间。 卸了妆,换下了礼服,清然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 皮肤很白,透着红,齐腰长发,睫毛很长,唇色又很红,一双腿又长又直。 毫无疑问,清然是美的,美的清冷,美的想让人摧毁。 人好像都喜欢把美好的事物弄坏,把干净的东西弄脏。清然深知这一点,所以她从不张扬。 那谢椋是怎么认识她的? 清然不明所以,想到头疼也没想明白。 最后清然放弃了,出了卫生间,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换好。 深夜,窗外下起了小雪。 在这冰冷的夜,清然将自己缩成一团。她体寒,到了冬天身子冷的像个冰块,曾经也尝试着喝药调理,但都无济于事,还弄的一身的药味,到最后,清然也放弃了。 可能人心是冷的,人就是冷的吧。 但是谢猖很暖,暖的像太阳,能把她灼伤。 到底是谁温暖了谁呢?清然又失眠了。 黎明慢慢降临,雪还在下,外面的大地铺上了一层银装,风在呼啸,清然能听见阳台外的峰吹着门的声音。 她不想去学校了,惰性一来,她动都不想动。 但她很想谢猖,真的很想。 挣扎了五分钟,清然从床上爬起来,被窝外的空气很冷,清然打了一个哆嗦。 换好衣服下楼,清悠坐在餐桌上吃早饭,白佳人端着一碗小米粥,静静的品尝。 他们看见清然下了楼,都吓了一跳。 “然然,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白佳人担心的放下碗走过来,摸了摸清然的额头,叹息道:“发烧了。” 清然微愣,她只是昨晚吹了点风,在卫生间光着站了一会儿而已,怎么就发烧了? 怪不得头那么昏,身子那么重。 清然迷茫的看着白佳人,眨巴眨巴眼睛。 白佳人被看的心里发酸,本身就对女儿有所亏欠的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今天就先请假吧,在家休息休息,学习别那么累,你已经很棒了。” 她当然知道女儿有多优秀,年级第一,她真的很自豪。 可是她从来没有告诉请然,她很爱她,十月怀胎,毕竟是自己的一部分,不爱,那是放屁。 只是爱的方式错了,也就导致后来的事情都错了。 清然点点头,正好,今天不想去学校。 可她很想谢猖…… 清悠把自己的兔子玩偶借给清然,让它陪她休息,自己也去了学校。 白佳人公司还有事,快到年底很忙,她将药喂给了清然,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也去上班了。 硕大的房子陷入了沉寂,清然盯着杯子里的水,默不作声。 外面的雪停了,风也小了,太阳也出来了,好像昨晚的雪就是一场梦。 而她也发烧了。 清然顿时有些郁闷,自己的身体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被风吹一下就生病了。 她回到了房间,换下了校服,躺在床上,旁边是清悠的兔子玩偶。 想谢猖了。 墙上的表一点点走动,清然在药效的作用下睡了一个没有梦的觉。 再次醒来时,是被身边的冷气冻醒的。 清然不安的睁开眼,那熟悉的气息,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眼前熟悉的面容,清然的眼眶微微红了些。 “你怎么进来的?” 清然嗓子有些哑,谢猖见状,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那杯水,把她扶了起来。 “从大门进来的,我知道你家门锁的密码,你之前输入的时候我记下来了。” 谢猖声音有些冷,身上的气息也有些冷,清然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他递给她的水。 喝了几口有递给他,清然轻笑了一下,小脸红扑扑的。 “好吧,那你怎么过来了?” 谢猖有些无奈,不想计较她昨晚的晚归以及没有和他说晚安。 “担心你,又很想你,今早的雪刚停,我怕你冷,想在你家楼下接你来着,但是我看见了你妈和你妹妹出来了你没出来,我就想你应该是请假了。” 清然不喜欢迟到,每一次都是比别人早,出门也是一样的。谢猖没看见她出来,又觉得清悠回来了清然不可能不回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