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猖打开盒子,里面一对圆形黑曜石耳钉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颤的光。 “这是黑曜石,还满意吗?”清然轻声询问着。 谢猖心脏漏掉一拍,他还记得他去买耳钉的时候,那售货员向他推荐了这种黑曜石,说什么“谁拥有了这颗黑色的曜石,便永远不再哭泣,因为,阿帕契的少女已替你流干所有眼泪,将黑曜石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寓意不再哭泣,幸福快乐。” 谢猖身体微微颤抖,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压制中兴奋感和肆虐欲。像风暴一般的爱欲在血液中翻滚,像是吸了毒一令人无法自拔。 这一切被清然看在眼里,心里微微颤抖,好像是灵魂深处的恐惧一般。 “然然,帮我戴上?” 过了好久,谢猖轻轻开口,将其中的一个耳钉拿起来递给清然,示意她帮他戴上。 清然叹了一口气,接过耳钉,将谢猖左耳上的那个黯淡了一些的耳钉摘了下来,轻轻戴了上去。 正当清然打算拿起另外一个的时候,却被谢猖抓住了手腕。 “?”清然疑惑地看着他。 谢猖呼吸微微急促,他一定不知道,当她靠近他的时候,呼吸轻轻的喷洒在他的脸上,弄得他心里痒痒的,而那种感觉又变为一团火直冲小腹。他那受得了这种无意识的撩拨? “可以了,带一个就好,然然,另外的那个你带上。”谢猖声音低哑,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一样。 清然有所察觉,问道:“可是带一个好奇怪.....” 谢猖看着她,清然有些为难。 但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好好好,我戴。” 于是拿起另外一个耳钉,打算自己戴,可是谢猖夺过那枚耳钉,道:“我来。” 清然点点头弯着腰,这样方便谢猖帮她戴耳钉。 谢猖抬起手,撩开清然耳侧的头发,露出洁白的耳垂。清然耳垂不算太小,耳洞细细小小的,还带着防过敏的耳棍儿。 谢猖心里微微一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小巧的耳垂,莫名的,他有一种很想冲上去含住它的冲动。 “谢猖,还没好吗?好痒.....” 发丝轻轻撩过清然的脖颈,痒痒的,清然很想缩回脖子,这样子好像一个人类正在等待一个吸血鬼进食一样,有些羞耻。 “快了。”谢猖回答道,压制住内心的冲动,将那耳洞中的耳棍儿取下来,换上黑曜石耳钉。 “好了。” 听见谢猖的话,清然直起腰,下意识的摸了摸被谢猖摸过的耳垂,有些烫。 谢猖眼睛微眯,看着清然下意识的动作,心里一紧,一团火直冲小腹。 谢猖忍不住骂自己:谢猖,你还真是个禽/兽。这样都能有反应,还是别让然然知道了。 人渐渐多起来,清然乖乖坐好,拿出课本开始早读。 谢猖无所事事,只能看着清然的背影,玩她的头发了。 之后的时间里,学校里倒还算安分,除了偶尔几个不怕死的告白清然之外,日子过得还算清净。 时光宛若流水,很快便到了校庆会前夕。 五中校庆会倒有些特别,除了每班表演的节目之外,一些班级还会组织其他的,比如买东西,类似于漫展之类的。 校庆会当天不必穿校服,允许其他学校的人来参观。于是,五中里除了五中的学生老师家长之外,还出现了其他校的人。 一时间,五中聚集了九中,职高,三中和英高的人。 甚至爱德兰贵族学校的人都来了几个。 估计是都知道了谢猖要上台表演节目的消息,都前来凑热闹了。 谢猖头一次在清然面前脸色不太好,他紧紧握着清然的手,面无表情,甚至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好了好了,别怕啊......”清然试图安慰这个不安的人,但是却被抓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然你认为我害怕?其实我只是感觉很不爽而已。” “为什么?”清然好奇。 只见谢猖将清然搂在怀里,抬起她的手,指向不远处的几个人道:“那几个人,是爱德兰的人,平日里叽叽喳喳,跟个麻雀似的。还有,看到那个染着蓝色头发的没有?那个人叫关炎序,然然记住,离他远点,他狡猾得很。” 谢猖第一次如此有兴致向她说这些人,清然听的来劲,见谢猖不说了,拉着他的衣袖问道:“还有呢?” 谢猖看向清然,见她兴致勃勃,心口一紧,将清然紧紧抱在怀里道:“然然如此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