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了,一会咱们把这些事说出来给秦清曼同志证明。”何建白是彻底放心下来,有这么两件事,足够让百姓们产生信服。 “行,就这么办,不过咱们先等一等,再看看还有谁跳出来。”郑安国不打算马上就帮秦清曼出头,他得看看公社里还有谁是周经国隐藏起来的后手。 “那行,再等等。” 何建白跟方明杰都不想周经国这个搞革委的独大,也都支持郑安国的决定。 他们这边刚商量好,秦清曼也被众人架在火上烤。 江元魁出面也就意味着周经国一方要彻底反扑了。 韦凡学乖了,学会看周经国的脸色,也聪明地领会到周经国不想秦清曼进入公社当干部,她立刻抓着早就看好的把柄盯着秦建军说道:“你小子姓秦吧。” 秦建军原本就认识韦凡,见韦凡盯着自己发难,他就知道自己可能给秦清曼招了麻烦。 但众目睽睽下还真不能不回答韦凡的话,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对,我姓秦。” 韦凡不怀好意地把视线集中在了秦清曼的身上。 此时的秦清曼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韦凡特别看不惯这样的秦清曼,好似他们都是小丑,秦清曼在看着小丑表演一样。 “秦清曼同志,你能告诉我这个姓秦的小子跟你是什么关系吗?你们都姓秦,要说不是一家人都没人姓,毕竟靠山屯可没几家姓秦的。”韦凡把矛头对准了秦清曼。 秦清曼看着韦凡眼里的得意,又看了一眼低垂下头的秦建军。 不管她跟秦家关系如何,此时是在靠山屯外,秦清曼必定是要维护秦建军的,毕竟秦建军刚刚也是为了维护自己才开的口。 所以她很平静地说道:“他叫秦建军,是我堂弟。” “哇——” 随着秦清曼这句话,人群里响起一片哇声,大家顿时对秦清曼的个人能力更是怀疑。 “哇什么哇,我可不是秦清曼同志的亲戚,我叫郑美琴,是靠山屯的人,早就嫁到红旗农场,我就能证明秦清曼同志是个有本事的人。” 郑美琴见不得一群人为难秦清曼,主动站出来维护秦清曼。 “对,我也不姓秦,我是靠山屯的人,我就是觉得清曼丫头好有能力,怎么,还不允许我们投票有能力的人?”桂英婶子也看不惯韦凡的小人样,站出来为秦清曼出头。 “那你们说说你们为什么全部都给秦清曼投票,她秦清曼凭什么能得到整个靠山屯的全票?”江元魁突然插嘴问了一句。 “因为……” 桂英婶子跟郑美琴气得脸都红了。 没有命令,她们还真不能说出大年初一晚上的事。 “因为什么?”韦凡站在江元魁的身边趾高气昂,她终于看到打倒秦清曼的曙光,心情也变好,“你们一个个给秦清曼作证的都是靠山屯的人,但你们却又说不出因为什么,我就想问问,是因为秦清曼那个有权势的男人吗?” “不是!” “你这人怎么这么恶毒,为什么如此见不得别人好,我们投票给秦清曼就是因为秦清曼本人值得我们投票,可不是因为她嫁了个什么人。”不少靠山屯的人都怒气冲冲发言。 “你们说那么多都证明不了你们投票跟秦清曼嫁的男人无关,群众们确实有理由怀疑你们给秦清曼投全票是因为秦清曼所嫁男人的背景?”江元魁是公社民兵队长,逻辑能力比韦凡强。 问的话也能问在点子上。 “因为事情是机密,我们不能说!” 靠山屯的人一再被逼问,顿时怒了,有人终于忍不住怒吼出了这么一句。 “机密!” 现场因为机密两个字陷入了安静。 江元魁疑惑了,他们之前可是经过内部了解的,靠山屯还真没什么机密,此时靠山屯的人拿机密说事是不是因为被逼词穷了。 想了想,江元魁问道:“什么机密?真的是机密还是因为你们说不出秦清曼同志的个人能力就拿机密来堵大家质疑的嘴,要知道机密这事可是不能乱说的,要是没有机密,那就是违法。” “当然是机密,我们敢说就敢承担责任。” 靠山屯人一点都不怕事,他们是最实诚的人,要不然,怎么可能一直遵守xxx师部的保密条例。 江元魁看着信誓旦旦的靠山屯人,心中也有一刹那的犹豫。 如果事情真牵扯到机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秦清曼嫁的男人不仅是军人,还是军中权力不小的首长,再说了,靠山屯离XXX师部那么近,要是真是机密,他这么追问,是不是有点不好。 这一刻的江元魁心中有点打鼓。 周经国这个老狐狸内心也犹豫起来,别看他是公社革委会的人,这里离边境近,军方权力比他们地方高多了,这也是他之前知道秦清曼嫁的男人是XXX师部的军人选择暂避锋芒的原因。 他们革委会能给人乱扣帽子,驻守边境的军人也能用同样的理由抓人。 甚至因为军队职权问题,有枪毙人的优先权。 周经国有点害怕了,特别是看着秦清曼那一直平静的脸庞,他心中的忐忑也多了几分,他不想为难秦清曼了,要是没为难住人,今后日子不好过的可就是他。 就在周经国打算让江元魁退步息事宁人时,人群里突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声音,“我能证明,靠山屯没什么机密事,秦清曼也没什么能力!” 这话一出,石破天惊。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去,说话之人是个年轻的媳妇。 看年纪,也就比秦清曼大个五、六岁。 “哟,这不是上一届公社妇女主任郑桂花同志的儿媳妇钟爱芹吗?你不是跟你家男人都在镇上住,户口跟人都不是我们靠山屯的,你咋还能比我们靠山屯人更知道靠山屯的事。” 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