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凌对自己的样子。 “老……老刘!”林翠香眼看着售货员开始清点秦清曼掏出的那堆钱、票,有点稳不住了。 她早就看好的手表啊! 她都向屯里那些老娘们显摆过了,今天要是不把手表买回去,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林翠香这么一催,刘和昌的理智崩塌了。 “慢着,他要的这些东西我都要了,给我也打包。”刘和昌见不得卫凌在秦清曼面前出风头,得不到人,他难道连风头都比不过吗! 不行,比,一定得比。 “同志,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我们这都有多余的货,我们可以给你包一份,唯独这手表实在是抱歉,真的只有这一块,这个牌子的手表我们主任还是进了好久的货才拿回供销社。” 售货员为难地看着刘和昌。 不是她们不想卖货,而是手表确实只有这么一块,唯一的一块。 “不行,这块手表我必须要,我今天结婚,这是新婚礼。”刘和昌寸步不让。 他就是想扫卫凌的面子,就是想打卫凌的脸。 售货员只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秦清曼,她们刚刚可是看出秦清曼有心想让,要不是刘和昌突然闹事,这块表说不定人家早就让出来了。 几个售货员在内心深处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她们看刘和昌很不顺眼。 就算刘和昌把她们这里的所有东西都买了她们也看不顺眼。 这时代的售货员跟后世不一样,没有什么多劳多得,也没有销售提成,就是拿一个月的死工资,规定多少就是多少,所以平时面对普通人时他们的态度就不怎么好。 要不是知道买得起大件的都是条件不错的人家,这些售货员早就因为刘和昌的闹腾甩脸了。 秦清曼面对售货员的求助,给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她家卫凌没有错,不可能为了一个恶心人的人在外人面前扫自家男人的面子。 真要那么做了,那就是脑子有坑。 售货员见秦清曼不管,她们不得已又把目光对准了卫凌。 卫凌慢悠悠看了刘和昌一眼,轻飘飘扔下一句,“这手表是我送给我媳妇的新婚礼,礼不能少。” “什么,你们结婚了?” 卫凌一句话击破了刘和昌所有的心理防线。 秦清曼担心刘和昌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迅速接口道:“我们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像你这种为了未来丈母娘重伤就嫌弃退亲的小人,真是污染了我的眼睛,晦气。” 二楼所有售货员都因秦清曼的话把八卦的目光集中在了刘和昌的脸上。 哎哟,没想到这人这么恶心啊! 薄情寡义,堪比戏曲里的陈世美,跟这人订亲的女子得多倒霉才遇到这么个垃圾,幸好婚前看清了为人,不然婚后可就有罪受了。 售货员同情起素昧平生的秦彩云来。 刘和昌被秦清曼这句话噎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还没法说什么。 之前卫凌可是警告过他,他原本跟秦清曼连相看都没有相看过,真要敢败坏对方的名声,卫凌绝对能枪=毙他,更何况如果秦清曼跟卫凌真结了婚,两人就是军婚,军婚在我国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脸色变换着,刘和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翠香是知道刘和昌这人人品不行的,可没想到大庭广众下被这么打脸。 秦清曼打刘和昌的脸可不就是打她的脸,谁让两人现在是夫妻。 灰溜溜的,林翠香没脸在供销社待下去了。 但看着周边那些光彩闪闪的大件物品,她眼热,心也热,她舍不得真的扔下,如果结婚时这些东西摆在家里,绝对能给她挣天大的面子。 看谁以后还敢说她克夫,说她嫁不了好男人。 想明白关键点,林翠香垂下了头颅。 算了,掉点面子算什么,实际好处才更实在。 “同志,打包吧,天色不早,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办。”秦清曼见镇住了刘和昌的纠缠,也没打算一直耗在供销社,而是提醒售货员该干活了。 “同志,你等等,我拿批条给主任审批。” 接待秦清曼的售货员立刻从柜台里拿出账本记录起来。 七十年代在供销社买一般东西只要有钱、有票就能买,但大件物品不一样,除了钱、票,还得让供销社的主任批条才能真正买到,要是供销社主任不批,就是有钱、有票都买不到。 秦清曼也是到了这个时代才知道这个情况。 见售货员写条,就耐心等待着。 这个时候刘和昌已经扯着林翠香悄无声息离开了。 面子、里子都被卫凌与秦清曼轮番踩踏,他要再留下那可就真是不要脸。 刘和昌与林翠香离开时售货员也看到了,但并没有挽留。 她们供销社的所有东西都不愁卖,年底结婚的人家多,天天来问大件物品的多得很,刘和昌两人不买,自然有其他人买,说不定还不够卖。 “同志。” 就在秦清曼与卫凌看着其他物件时,刚刚拿着批条去找主任批复的售货员一脸尴尬笑意地回来了。 秦清曼一眼就看出有问题。 “同志,那个……”售货员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清曼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问道:“同志,你明说什么事?” 售货员见秦清曼开了口,也知道磨蹭下去没意思,赶紧说道:“同志,是这样的,我们这的几辆自行车都提前定了出去,主任也都收了定钱,你看能不能缓几天,下一批自行车到了我马上通知你,给你留着。” 秦清曼原本还以为手表被人内定了,没想到是自行车。 她们靠山屯半年都是积雪,自行车买来也只能骑半年,说起来并不怎么划算,没有的话那就算了。 但卫凌可不愿意委屈秦清曼,“清曼,我让人去省城问问,让人从省城给你买一辆。” 他记得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