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凑近他的耳畔。 未尽的话语被他突如其来的唇舌吞没在喉咙里,她的后背猛然陷入床榻之上。 他的手按在她的肩颈,另一只手扼在她的下颌,唇舌是侵略性,且没有容余一丝反抗之地的。 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他的手移到她的颈后,轻压着不许她后退。就连口中最后一丝空气也被他所掠夺,她头脑窒息到空白,只凭本能地抬手推拒。 可这样的时刻,推拒也是绵软无力的。 她的眼前渐渐陷入黑暗,只剩一个原始的渴求——呼吸。 沈朝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吻里,像鱼儿淹死在大海。 他分开的时刻,是濒临界限的一刻,空气涌进胸腔,沈朝贪婪似的大口呼吸。 他垂头,望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呼吸停留在她脖颈流淌过热血的脉络:“抱歉。” 话语里哪有半分歉意。 至少沈朝这样觉得。 “别勾我。” 他的鼻尖若即若离轻触在她的肌肤,话音便随之渗入骨肉,语气认真。 “我很有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