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玉的脸上汗如雨下,肥胖的身体趴在地上,颤抖的把脑袋埋到双手之间。 一时之间找不到借口。 小斯冷着脸,暴怒,“孙武玉,你竟然敢私吞朝廷官银!此事是小,江都平原周围的百姓生计是大!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想起那些苦受洪涝与灾害反复折磨的百姓,姬玄恨不得直接把孙武玉拉出去斩了。 孙武玉下的牙齿和牙齿都在大家,“皇皇上…下官没有私吞朝廷官员!” “是那水利工程太难建造,每每刚弄好地基,便又被水给冲垮了!这样反反复复,这朝廷拨的银子也就逐渐用光了…” 孙武玉的眼睛都不敢和姬玄对视。 听到这样的解释,姬玄差点气笑了。 “孙武玉,你听听你说的话,经不经得起推敲?你当朕是傻的?!竟然敢愚弄朕!信不信朕诛你九族!” 诛九族这三个字一出,孙武玉整个身子都瘫软在地。 连连求饶,“下官绝无此意,下官绝无此意!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不过这江都水利工程确实是这样的…下官句句属实!” 见孙武玉死鸭子嘴硬,姬玄也懒得和他周旋了。 表情冷漠又严谨道:“好,既然这样,你身为工部侍郎,一个错误却反复出现!浪费了朝廷官银不说,还置江都平原的百姓于水火之中,难为朝廷命官!” “朕便要罢免官职,抄你家!” 听到这个惩罚,孙武玉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 他还梦想着有朝一日成为工部尚书呢,他的仕途梦怎么就断了! 孙武玉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高俅。 而高俅这次却不能在置身事外了,孙雅萍是他的儿媳妇,他还要培养孙家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呢。 这姬玄直接把孙家给抄了起不是前功尽弃?! 当即站出来,帮腔道:“陛下!老臣觉得此事太过于蹊跷,您治孙大人的嘴只是凭借户部侍郎张大人的账本。” “说是水利工程的账本,可那不过是张大人的一面之词,怎能这么片面的就将孙大人一棒子打死。” “据老臣所知,户部侍郎张大人的公子在帝都开了一家麻将馆,但工部侍郎孙大人却严查了他的麻将馆,张大人定对此事不忿,从而栽赃嫁祸孙大人也不是不无可能。” “陛下千万不能冤枉了朝廷命官啊!” 什么孙武玉与张严的私人恩怨,姬玄才不在乎,他相信张严的为人。 张严仍面色不为所动,只是简单的为自己争辩了一句,“确实像高大人所说的那样,孙大人与小儿却有冲突。” “不过本官已经证实,确实是小儿自身的问题,何来寻仇报复一说。” “本官向来是非分明,绝不会做出栽赃嫁祸的事情。” “这账本是真是假,与户部的账本一对便知,不过那样会稍费些时间罢了。” 张严的平静与孙武玉的恐惧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不说这账本是真是假,看他们二人的表情就知道谁心中有鬼了。 高俅听此,也只能把事情往后拖一拖,日后再找机会将孙武玉洗白。 毕竟还有户部尚书高宇海,想要毁掉账本也算轻松。 于是便道:“既然张大人都这么说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彻查户部账本一事,在来定夺孙大人的罪吧。” “万万不可冤枉了朝廷重臣!” 姬玄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这才换了个更加轻松自在的姿势。 倾斜身子,将双手放在膝盖上,漠然道:“查还是要查,不过不用等了,孙武玉该抄家抄家。” “朕,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这暴君发言,让孙武玉彻底绝望的昏死了过去。 高俅脸色低沉的不行。 他这当朝相国哪里还有威严了? 立刻不悦道:“陛下,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孙大人还是朝廷命官。” “您如此对待下官,可是会让满朝文武寒心的!无理取闹是小,失得臣心是大啊!” 高俅似乎还想要通过说理,让姬玄回头是岸。 可姬玄确实一副听了这话很想笑的模样。 嘲讽的看向高俅,随后又慢慢将视线转向各朝廷官员,“哦?众爱卿们难道也像高大人想的那样么?” 高宇海、赵路才、周世宽以高俅为首的小团体,立马要站出来向着高俅说话。 朝廷中却有人比他们的动作还快。 刚刚从漠北十城练兵回来没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