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看在榻前急的如同油锅上的蚂蚁的霍来病。 虚弱的笑了笑,冲他挑了挑眉,“霍司马,过来,朕有事要与你商谈。” 霍来病立马飞速的蹲在榻前,侧耳恭听姬玄接下来的话。 此次刺客时间,绝不简单,明显是冲着皇上来的。 有人要弑君啊! 这可是天大的事! 陛下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半刻,姬玄满是笑意道:“霍司马,现在这危机情况你也看到了。” “从今往后,你教朕习武强身健体吧,不然,朕怕还没统一内外,就把小命交代了。” 霍来病微微错愕,“学…学武?” “嗯,怎么不愿意?”姬玄皱了皱眉头。 霍来病赶忙道:“末将怎会不愿意,不过末将以后会更加注重,定会保证陛下的安全!” “这学武是刻苦的活,陛下还是不要学了,打打杀杀的事情交给末将做便可。” 他其实想说,学武不是一朝一夕的。 大多数都是从小训练,没有个三五年的,不会有所成就。 如今陛下都二十岁了,属实不是练武的好年纪。 姬玄却难得正色,“朕的四周危机重重,学一种保命手段也未尝不可。” “更何况,日后朕想要得到更多的兵权,甚至会带兵上前线。” “练武则是很好的选择。” 姬玄说的坚决,霍来病也不再坚持。 “好!等陛下伤好后末,将便从最基础的教起!” “定会将末将全身的本领都交于陛下。” 见霍来病如此肯定,姬玄也放心了。第二日,全军整装待发,凯旋归朝。 而相国府。 高俅黑着脸坐在太师椅上,面前跪着一蒙面的黑衣男人。 “刺杀可成功了?” 那蒙面的黑衣男人脸色难看,“派出去的人手现在还未回,我们的人手传来消息,姬玄未死。” 高俅冷言,“那可是让姬玄成了残废?” 那黑衣男人又摇摇头,“并未,似乎只是伤及到了他的肩骨,好生修养,便可恢复。” 闻言,高俅把手中的茶杯愤怒的摔在了地上,破碎的瓷片就着巨大冲力飞溅到那男人的脸上。 隔着布都有血迹渗透出来。 可是那黑衣男人硬是不敢吭一声。 高俅咬牙切齿的冷哼,“刺杀没成功无疑不是打草惊蛇。” “这点事情都办不明白,我要你们何用?” 那黑衣男人惊恐的跪在地上,做求饶状,“相国大人,我们并不是无能!我们的人手还得到消息。” “那姬玄与霍来病,不费一兵一卒,便把君鸣寨的山匪全部归顺到了他们手下。” 闻听此言,高俅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那黑衣男人哆哆嗦嗦道:“君鸣寨的山匪归顺了!” 高俅气到发抖,可是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君鸣寨的山匪不过才五千余人,根本不足为惧。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那君鸣山内伐树走私木材的事。 “这次便饶了你的狗命。” “现在立马传话下去,君鸣山的木材生意先停一停,至于什么时候重启听本相指令。” 那黑衣人迅速点头,高俅一挥手,他便闪了出去。 高俅脸色阴翳,干瘪枯糙的手,死死的握着太师椅,指甲微微泛白。 这步棋算是走错了。 没有废掉姬玄不说,还把自己走私的生意暴露了。 姬玄已经回朝,明日的早朝竟然不同凡响。 他得赶紧想出解决的办法。 第二日早朝,奉天殿内。 姬玄满面红光的坐在大殿之上。 还不等大臣开口禀奏呢,便率先开口。 “那日是谁乡镇,定奏了君鸣山山匪一事?” 一大臣闻言便走了出来,“正是微臣。” 姬玄冷哼,“不知王大人是从何得到的消息?可是有好好查证一番?” 王大人不解,“那君鸣山山匪祸乱,早就是已经天下皆知的事情了,哪里还需得好好查证?” 闻言,姬玄暴怒,顺手就将手中的奏折拍在龙案上。 “君鸣寨的人乐善好施,经常帮助君鸣镇的百姓,哪里是什么山匪。” “王大人分明是谎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