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略有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左月竹珠圆玉润的耳垂。 立马惹的怀中的人轻颤连连,巴掌大的小脸红的如同那含苞待放的花蕾,稚嫩又明艳。 “陛下,出宫可是见到了许姑娘?”左月竹轻柔的声音好奇道。 “嗯,小龙虾在帝都一片好评,与许家的合作算是有些眉目了。”姬玄并不隐瞒。 但是没提麻将的事宜,毕竟若是问起来,他实在是不好解释。 “爹爹说,已经派大夫救治了陆拙家中的老母,今年的科举,陆拙定会参加的。”左月竹想起了父亲的嘱托。 左柱国找到陆拙后,一直派人暗中保护。 毕竟这样有才华又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总有坏心思的人想除掉他。 姬玄倍感欣慰。 “朕就知道,此事交于岳丈大人,定会叫朕放心。” 姬玄笑眯眯着眼,嘴脸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来。 那双手也情不自已的向下滑去。 两人纠缠间,便齐齐的倒在了床榻上。 姬玄明黄的龙袍、腰带、内衬扔的满地都是,徒增一室旖旎。 左月竹被姬玄轻轻搂至怀中,温柔相待。 温存暂歇,两人香汗淋漓。 左月竹细腻光滑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有种异物感,身体却别样的充实。 姬玄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头发。 发间有种清新淡雅的味道,像茶香,另他心旷神怡,放松轻快。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了小德子的声音。 “陛下,太医院的陈太医来传话说,高贵妃有些痴傻了,逢人便唤陛下…” 小德子换了身高级的太监宫服。 他早早就守在霄云殿门外了,但是里面的声音迟迟不减,还有愈来愈烈的趋势。 好不容易等声音小了,他才敢禀报。 不是他没眼力见,只因为他知道,高贵妃乃是高俅的女儿。 她的命,对陛下来说来有用,死了可不行。 良久,便听到陛下餍足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让太医给她治,药都用最好的,治不好提头来见。” 姬玄只觉不耐,高阳好歹是高俅的千金,不能不管不顾。 人若是死在了冷宫,倒是高俅定会众臣参他一本。 少不了麻烦。 小德子立马答应了声,听里面的声音又逐渐响了起来,他便臊着脸离开了。 翌日早朝。 身心舒爽的姬玄意气风发的坐在了龙椅上。 俯视着大殿下的众卿家,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高俅身后一帮文臣,而姬昊身后则也有不少的文臣武将。 显然,原本朝中集权皆在高俅一人手中。 姬昊回归,便分散了高俅手中的权利,又有不少大臣重新站队。 姬玄只冷冷的看在眼里,无论怎么站队,形势都无利于他。 “众爱卿有何事禀报?”姬玄浑厚有力的开口道。 立马有一小文官站了出来,面带愁容的举起笏板作辑,“陛下,臣有事禀奏。” “君鸣山物产丰富,动植物繁多,却落得山匪手中。” “那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恶至极!使得君鸣山山脚下的百姓浑浑噩噩、民不聊生!” “还请陛下定夺此时,省得那山匪日益猖獗。” 提起山匪,姬玄深深的思考了片刻。 原著提到山匪了? 似乎提了那么一嘴。 那山匪头子名叫陈莽,本是军中一小小的百夫长。 本忠勇报国,为大梁抛头颅洒热血,却在一场失败的战役中成了背锅侠。 不仅要背锅,还要军法处置。 那人哪能肯,憋着一口气跑了,自立山头成了山匪。 先皇去世,姬玄登基,高俅掌权。 哪里还有人注意到他,这些年陈莽发展山匪势力,俨然堪比军队。 君鸣山易守难攻,便更是没有人敢去剿灭。 原著姬昊登基后,率大军对其大范围绞杀,都未取那陈莽的命。 这君鸣山山匪一事,只能说相当的难搞。 姬玄犯了难。 “不知高相国与平南王对此事有何看法,不如给朕提个意见?” 平南王姬昊板着张脸,冷言冷语的霸气道:“区区山匪罢了,能有何猖狂的资本,率军剿灭便可。” 高相国不屑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