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看着,满脸不悦。 亲眼看着那北蛮的乎利王子被姬玄灌的昏天黑地。 但他现在又不好说什么。 这时,一名穿鹅黄色宫服的女子,小心翼翼的在高俅的旁边耳语了几句。 高俅眼中瞬间浮现几抹精光。 宴会上,气氛热烈。 大臣们与北蛮使臣喝的搂搂抱抱,十分激动。 高俅没沾多少酒,对着姬玄拱了拱手,道:“陛下,乎利王子喝的太多,脚步都虚浮了,不如让其回去休息休息?” 乎利王子有些不愿,哼哼唧唧着说自己没醉。 还大刀阔斧的拽着一旁伺候的宫女喝酒。 高俅见此,也不多说,随便一个眼神甩过去。 被拉着喝酒的宫女便“一不小心”的把酒水撒了乎利一身。 “陛下恕罪!王子恕罪!婢子一下没拿稳,请陛下责罚!” 姬玄毫不在意的大手一挥,“罢了罢了,你带着乎利王子去旁处换一身新衣服。” “若是乎利王子累了,就带回去休息,可不能伤了身子。” 那宫女恭恭敬敬的答了声。 起身扶着乎利王子往外走。 满脸通红,泛着油光,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露骨的看着那宫女。 咸猪手在那宫女手上摸了又摸。 宫女脸色不好,但是也不敢表现出多余的不怨。 等乎利王子被牵出去。 高俅这才又拱手,笑道:“老臣年纪大了,这宴会都是年轻人的宴会,今晚老臣就不陪着了,望陛下恕罪。” 姬玄左手揉捏着左竹月的纤纤玉手,右臂则把柔软似水的高阳拥在怀里。 醉眼惺忪,声音听上去懒洋洋的,“无妨无妨。” “相国也快回去休息吧,朕理解的。” 说着,被高阳喂了一个葡萄。 高阳心中得意。 前几日还假装对她莫不在乎,还不是她小施以手段就能牵着走的! 男人的劣根性啊。 高俅也不多说,故作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出了宴会厅,没走几步就碰到了刚才出去的人。 此时,臃肿的跟个猪一样的乎利王子,像是狗一样匍匐在地上。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正是刚才那位小宫女。 此时的宫女已经脸色煞白,视死如归。 乎利王子淫笑不断的颠着腰板,场景分外辣眼睛。 守护在一旁的宫女侍卫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那可是北蛮的王子! 高俅恨其不争的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动了半天,脱裤子也就罢了,可这厮喝的脑袋都是浆糊,裤子都忘记脱了。 乎利王子大怒,“谁!谁敢踹老子屁股,坏老子的好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宫女见到高俅那张皱巴巴如削骨一般的老脸,当即吓的魂飞魄散。 “高…高相国,乎利王子非要…婢子…婢子争不过…” 男女力气差距本来就大。 乎利王子身上还浑身横肉。 身上的男人听到高相国三个字,有了短暂的清醒。 但只觉得有些刺激,还没想起来。 高俅见此,当即怒喝。 “将这勾引乎利王子的小宫女拉出去溺死!” 小宫女当即挣扎起来,嘴里不断求饶。 不一会儿,从一旁窜出来两个带刀侍卫,硬拽着小宫女的肩膀,把人从乎利王子的身下狠狠的拖了出来。 小宫女不漂亮,此时脸上毫无血色,披头散发的如同女鬼一样,一脸惊恐的高声求饶。 “高大人冤枉啊!婢子冤枉,婢子没有勾引乎利王子!” 还没说完,就被侍卫给拖了下去。 乎利王子只觉得扫兴,颇为不满的嘟囔,“相国这是作甚?坏了本王子的好事。” 伸手提裤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还系的紧紧的,有些尴尬的怔愣着。 高俅横着一张脸,“不知乎利王子可还记得今晚的要紧事!竟然拖着个卑贱的宫女在路上胡搞?” 那语气中透着毋庸置疑的责备。 乎利王子晃着酒水的脑子,今晚的要紧事… “哎呀!想起来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嘿嘿嘿,高相国勿气!” 见人这猪脑子终于想起来了,高俅这才继续道:“人已经送过去了,届时乎利王子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