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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瞪他,“我那是没吃饭,没力气大声,但是你就不知道把耳朵靠过来吗?” 姜枫于不顶嘴了,“刚才我找医院借电话了,师母说很快就会过来。” “什么?”娄文德的怒气一泄,“你干嘛通知她?” 姜枫于老实道,“医院说要通知家属呀,您的家属不就是师母?” 娄文德噎住,好一会儿才道,“你等下别说我没吃午饭的事……” “哦?你又没吃饭?” 伴随着这道幽幽的问句而来的是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女人穿着旗袍,双手环臂,冷冰冰地打量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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