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廊市,天虎公司。
史宝乐推门走进办公室,急匆匆的进来,看着刀疤虎说着:
“虎哥,出事了。”
正剪指甲的刀疤虎,抬头问道:
“出啥事了?”
史宝乐叹气道:
“天合给咱们发来的五车煤,被人扣了车。”
刀疤虎冷笑一声:
“宝乐,你没开玩笑吧?在廊市,还有人敢扣咱们的车?哪个执法队的,我打电话。”
史宝乐脸色凝重的摇摇头:
“不是执法队,是冀庄的,张义的手下高辉扣得。”
“现在张义开始玩野路子了,他们现在开始,对保市安新县、张口、廊市、以及唐城鸦鸿桥多条线路霸占。”
“不管是客运班车,还是运输拉货的,都得交过路费,价格还高,不交钱就扣车。”
“虎哥,这事不解决,天合那边咱们也不好看。”
刀疤虎眯了眯眼:
“张义,高辉。他们现在做这个生意?”
史宝乐尴尬一笑:
“虎哥,我都打听了,说出来你都不信,可巧了。”
“他们在冀庄开了托运站,名字也叫天和,不过是你和我的和字,跟天合同音不同字!”
“现在他们为了托运生意,就养了一帮人,控制几条路线。”
“而且他手下的高辉,还在行唐那边,也开了铁矿。”
刀疤虎听完,拿起手机按了几个按键,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一个男子的笑声传来:
“哎呀,虎哥啊,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刀疤虎冷哼道:
“张义,你的人把我的五车煤给扣了,我听说你干拦路劫匪的生意呢,咋的,我还得给你交过路费啊?”
“呵呵,虎哥哪的话啊,可能手下人不知道误会了呗,五车煤是吧?待会我招呼一声。”
刀疤虎笑着:
“是误会就行,我还以为你张义对我不满呢。”
“虎哥可别拿我打哈哈了,有空阿来冀装,咱们喝点。”
“好!”
刀疤虎放下电话,转头看着史宝乐认真的说着:
“宝乐,你告诉之前也有过节,咱们防着点。”
史宝乐锁着眉头:
“虎哥,咱们还是保险点才好,别跟张义闹摩擦,据说他现在发展的也挺大。”
“现在他手下打手不少,听说还成立一个号称什么武装队,就是集中一些打手随时听他调遣的,而且,冀庄之前道上很多大小混子,听说都跟了他。”
刀疤虎笑着:
“这事我知道,这张义挺贼的,但对不起他名字,他一点义气都没有。”
史宝乐点点头:
“冀庄那边我也听到一些耳闻,有个说法是,张义这人很谨慎,为了躲避执法队,频繁更换手机号码,就连手下的人都是两个手机,一个对外,一个对内的联络,他也从不联系手下小弟,只跟那几个骨干心腹联络。”
“而且除了高辉,还有马志军,唐宇,都是前两年出名的地痞流氓,也跟了张义。”
刀疤虎摆手道:
“没事,这次我暂且相信是误会,下次张义要还敢跟咱们搞小动作,咱们也不用惯着他。”
“你去忙吧,把那五车煤,给接回来。”
史宝乐答应一声,离开了办公室。
而刀疤虎坐在桌前自言自语的笑着:
“夏天的天合,张义的天和,有意思啊。”
另一边,天合公司办公室。
李浩靠着沙发,心不在焉的想着什么,手中的烟都快烧手了,还没发觉。
“弹弹烟灰,你干啥呢浩子!”
正在端详图纸的潘杰喊了一声,李浩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烟头按灭。
“想啥呢?”
“没啥。”李浩敷衍笑着。
潘杰撇撇嘴:
“你可拉倒吧,想李牧威的事吧?”
“你啊,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不管七组的事了,这不心里还在惦记?”
李浩叹口气,无奈道:
“也不是惦记,我就是没想明白,这李牧威到底在哪。”
“杰哥,你那天忽悠我吧,李牧威的失踪,真的跟天合没关系?”
潘杰高声道:
“草,你还不信我啊,我发誓,我要是忽悠你,小天阳痿一辈子,尿尿都非分叉。”
李浩撇撇嘴:
“土方开挖时间定了么?”
“定了,后天。”
“哦对了,春城天合没事了。”
潘杰说完,李浩呵呵一笑:
“小天,找的彭权吧?”
潘杰点点头:
“嗯,是彭权,没招啊,王运乐没实权,就在京城好使点,东北他插不上。”
“哎,这王运乐要是能跟彭权合体成一个人就好了。能互补,啥事就都能办了。”
李浩摆摆手,脸色巨变道:
“可别,他俩要是成一个人,只会给天合带来麻烦。”
“杰哥,你别端着图纸了,你也看不懂,装啥犊子呢。”
潘杰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