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合时宜地说道:“打游戏吧,情绪发泄出来可能会好点。” 要是詹意远想说,他就乐意听,要是詹意远不想说,就陪其打游戏,他也现在学了不少技巧,可以赢几局了。 詹意远开始疯狂充钱打游戏,两个小时就花了五十多。 两人打了超级玛丽,还玩了火龙等游戏,把电玩城玩了个遍。 终于詹意远好像皮球被炸破了一样,一下子没了气。 “打得好爽,咱们去吃饭吧。” 林秋最近花销不少,已经没有钱了,看詹意远的意思怕是要去吃大餐了。 詹意远好像看出来了林秋的窘迫,他现在心情好了,非常大气地一挥手:“我带你出来玩。肯定不会让你掏钱的。走,哥带你去吃火锅。” “现在半夜了,火锅店开门吗?”林秋不理解,在小镇,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人在半夜做生意。 “哥有钱,他们就会营业的。”詹意远叫了一辆车。 额,有钱就是任性!林秋无奈地陪着大少爷玩,他知道詹意远家里有钱,但是没有想到这么有钱。几百块钱,当垃圾一样抛。 詹意远带着林秋到了一家金碧辉煌的高楼前,甚至还有门童在为客人拿包,装修大气蓬勃,门口停着一些车,看着都不像便宜的。 林秋上辈子见过那么多世面都傻了:“这一顿需要多少钱啊?”他被这份阔气震住了。 “你别管!我就喜欢给别人花钱。”詹意远确实喜欢,他挣得到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能花? 詹意远一进店里就过来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低眉顺眼说道:“詹先生,您这次想吃什么?” “老地方,二层包厢,鸳鸯锅,菜还是原来的那些。”詹意远对这种情况很习惯,轻车熟路的样子让林秋意识到有钱人真的气质不一样。 詹意远带着林秋去了包厢,两个人坐在可以容纳十多人的桌子前,服务员给他们倒热水,摆菜。 林秋原来在他们村门口的饭店吃过饭,他以为那就是最高的礼仪了,没想到京城更加标准,每个人都穿着统一的工作服,发型都完全一致,用卡子别在脑后,看起来精致干净。 “你们出去的时候帮我关下门。”詹意远态度很礼貌,服务员本来以为可以收些小费,现在只能低头灰溜溜地走掉。 詹意远感觉没有其他人了,开始给林秋倒了一杯酒,这就是要吐露心声的意思了,人就喜欢酒后吐真言,吐苦水。 他自己干了一杯:“今天把你拉出来实在不好意思。” 林秋一笑,也干了一杯:“没事,你要把我当朋友,就不要在意。你要不把我当朋友,今天也不会叫我出来。” 这句话说到詹意远心口上了,他喜欢林秋,林秋和他原来的舍友很像,所以他老想找林秋说话。 “那就好,吃菜!” 林秋没有想到今晚如此跳脱,不仅去了电玩城打游戏,还来京城最大的店里吃火锅,他不禁苦笑,吃起来菜,北京的火锅很好吃,很正宗。 詹意远借着酒精开始聊天:“我特别喜欢金融,但是我爸不喜欢,他说商人一身铜臭,除了倒转货物,没有其他用处,所以给我报了管理专业。” “可是我很喜欢,无论是炒股还是买卖,我都觉得很有意思。” 林秋静静的听着,他知道现在应该给詹意远一个安静的氛围。 “我大一的舍友苗德海和我志同道合,他是因为分数线不够被调剂到的管理专业,就是我们两个人建立了金融社。” 詹意远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猛喝一大口酒。 林秋拦了一下酒:“金融社现在被管理得很好。” “可是他不在了......”詹意远声音颤抖。 林秋想明白了,肯定是友人的离世,才让詹意远堕落成这样,他上辈子就知道很多小孩儿因为受到打击,所以沉迷游戏。 他安慰到:“节哀顺变,你应该带着他的遗愿,好好生活。”他还拍拍詹意远的背。 詹意远一听到这句话就甩开了林秋的手:“他没死。” “那你为什么这么难过?”林秋不理解。 “他从清华离开了,因为我的父亲。”詹意远正式说起这个故事。 詹意远大一入学,就和苗德海成为好友,苗德海能干敢干,直接开创了金融社,詹意远那时每天在金融社泡着,还挂了一门课,这件事被詹博赡知道了,詹博赡觉得詹意远被狐朋狗友带坏了,就私下找了苗德海。 正好当时苗德海的奶奶生病,他家境不好,掏不出钱,詹博赡就和苗德海签订条约,詹博赡出钱治病,苗德海复读一年。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