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月一直觉得季知意是非常温柔的人,虽然她在外严词厉句,不苟言笑,同事们都害怕她,但苏泠月自打和季知意在一起,一直觉得她软绵绵的,抱着软,亲着软,做着的时候更软。
没想到也有这样狂野的时候。
那双手会设计的手似会弹琴,拨动琴弦,琴弦割开衣服,碎了一地,最后琴丝缠绕在苏泠月身上,将她裹严实,季知意还不忘在琴丝里探索宝贝,揉捏轻搅,苏泠月被撩拨的越发燥热。
手机铃响起的时候她惊醒。
随后看向季知意。
季知意还不管不顾的埋头苦干,她腰身微挺起,季知意头在被子里凸出形状,起伏不定,苏泠月觉得这个时候接电话是不可能的,但她没请假。
苏泠月欲哭无泪。
身体被刺的一阵阵抖,她拉季知意:“等下……”
季知意似没听到铃声,抱着她翻了个身,苏泠月侧过身体,她手没抓稳手机,掉枕头上,苏泠月咬牙,一只手钻被子里想拉季知意,被她按在身后,被迫往前仰身。
她越急迫,季知意好似越兴奋。
这人做梦太不老实了!
难道电话声音能让她更激动吗?
什么奇怪的癖好。
苏泠月分心的刹那被含住内核,瞬间头皮发麻!什么铃声闹钟什么音乐在这一刻渐渐听不见,耳边没了声响又觉得巨大声响。
是水渍。
苏泠月脸上爆红。
她终于没忍住脚尖落季知意的肩膀上。
稍微踢了踢。
比刚刚用力。
季知意从被子里抬头看着她,苏泠月说:“我要接电话。”
她想哭:“我还没请假。”
说完呜呜呜:“为什么要上班。”
她怕是疯了。
苏泠月抹了下眼角,迅速接了电话,起身的时候瞪眼季知意,看到她露出的肩头,又没忍心,和同事说了一声,请好假之后她扔掉手机,对季知意说:“你故意的对不对?”
季知意看着她:“什么?”
苏泠月说:“你根本就知道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季知意眼底闪过笑意,说:“不是在做梦吗?”
苏泠月掐她腰,没理她,就装吧,就装吧,谁能装的过季知意!
她下床后对季知意说:“我给你带早餐了。”
明明是来送早点。
现在被当成早点。
苏泠月看着床铺下的衣服瘪嘴,最后匆匆抱着想回自己房间,站门口想起来这是她房间啊,她看向季知意:“你不走吗?”
季知意不解:“走去哪?”
苏泠月:“洗漱啊,你不起床啊?今天不上班?”
季知意摇头:“不上班。”
她说:“休假。”
苏泠月站直身体:“休假?”
季知意说:“嗯。”她从
被子里坐起身(),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薄被挂在胸前,遮住风景,苏泠月瞥眼,收回视线:“怎么,怎么休假了?”
季知意说:“没人知道我回来。”
知道内情的人不可能说,其他人也不知道,季知意没打算这么早现身的,所以没有通知任何人,也不可能去上班。
苏泠月哦一声:“那你不回意林啦?”
季知意摇头。
苏泠月说:“那你接下来去哪?”
季知意说:“在家。”
苏泠月不满:“我说认真的!”
季知意:“我也是认真的。”
她神色是很认真,似乎一点都没有掺杂假话,苏泠月被她这副表情唬住,下意识:“为什么?”
季知意说:“新加工厂那边我暂时还不方便出面,有厂长盯着。”现在就等苏启上钩,而且苏启是必要换材质,因为她和沈沅谈好的条件就是——撤资苏启。
她用加工厂的材料从苏启那边赚来的钱重新成立公司,接下来意林和鼎昇势必要打擂台,她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她自然不会主动碰意林,但在意林积攒下来的人脉,对她发展绰绰有余,况且还有沈沅,所以她现在只需要等着。
苏泠月憋了憋:“你都和沈沅谈好了?”
季知意说:“回国之前就谈好了。”
苏泠月气不过,走到她身边想掐她,又瞥到季知意手腕上的咬痕,她皮肤白,咬痕过了一段时间呈现青紫色,她看着怵目惊心,也不忍心了,只是尤不高兴。
季知意看她情绪变化询问:“怎么了?”
“没事。”苏泠月说:“挺好的。”
她觉得挺好的。
季知意处处为她着想。
挺好的。
虽然,什么都不告诉她。
苏泠月一瞬间觉得无力,她刚想转身,被季知意伸手抓住手腕,她低头,看着季知意的纤细手指,落她手腕上,饶了一圈,禁锢的很紧。
季知意说:“泠月。”
苏泠月默了默:“嗯。”
季知意说:“对不起。”
苏泠月扭头看她。
季知意说:“对不起。”
温情的气氛,被她搞悲情了。
苏泠月没好气:“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