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位县令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低调陪衬,转而挺直胸膛,迈步挡在了原告母子身前。 一副坚韧不拔的姿态,公事公办的大声道:“王爷,为了原告的安全,请您回避。” “你什么意思?刘县令,你一个小小七品县令,真的敢如此对本王?就凭这刁妇一句话,你又能知道些……” 不等气急败坏的李孝常说完,刘仁轨已经召来了县衙的衙役,“王爷,下官得罪了,是非曲直我们一定会查清楚,还报案人一个清白。至于您叮嘱的事情,下官尽量办。来人,请王爷回避。” “你……我看谁敢?本王……” 李孝常失误就在,今日没带亲卫来,只有两个下人侍从。长安县令刘仁轨又是个胆大包天的主,所以最终在原告母子目瞪口呆之中,他被一众衙役的拖拽下,抬出了县衙。 车夫的妻子长吁了口气,“还好这位县令厉害,要不然今日咱们娘俩非被王爷杀了不可。” 她儿子哭丧着脸说道:“娘,刚才您没听那县令说吗?王爷叮嘱的事,他尽量办,恐怕他也是王爷的手下人,咱们逃不过去了。早知道就不该来……” 嘎!妇人真的吓昏了。 不多时,负责调查案件线索的刑捕头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好了大人,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