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大通的下令,房二怒吼道:“逆贼,找死!”
一旁的来氏兄弟带着下属也慌了,个个奋力的拼杀起来,“营救侯爷!”
宰相魏征一把拉过萧锐,闪身挡在他前面,同时撩起袍服,摆开架势要打架。
别人也就算了,魏征这一式,可把萧锐惊得张大了嘴巴。
“咳咳,岳父,您这是?”
“少废话,等会儿我掩护你,不行你就跳船逃命吧,在场所有人都能死,但你得活着。”
“不是,我是说,您老会打架?”
魏征冷哼道:“老夫经历过大小战阵无数,若没有点武艺傍身,活不到现在。不像是你,一身修为尽毁,手无缚鸡之力。”
噗……
萧锐感觉到了无尽的嘲讽。
这时,那副将却持刀哈哈大笑道:“别推让了,今日你们爷俩儿一起上路……”
哦?
萧锐眉毛一挑,不再跟他们逗乐子,伸手在腰间随意一抹,几根银针已经捻在指缝。
同时把要拼命的魏征拽了回来,“您老还是在后面看戏吧,如果真的让您拼命,回去我怎么跟嫣儿交代?”
“小子,别逞能……”
眼看着那副将势大力沉的一刀就要劈在萧锐脑门上,魏征的心都提了起来。
可下一秒,只感觉眼前一花,萧锐的身形似乎晃了晃,再看那副将,竟然就保持着劈刀的姿势,一动不动,睁大了眼睛呆滞在原地。
萧锐呵呵一笑:“劝你不要再用力气了,否则经脉破裂,七窍流血,神仙难救。”
然后朝着四周抽刀的水师兵马勾了勾手指,“怎么?都想上来当叛逆?可以,不怕死就来,看你们能不能杀得了本侯?”
副将的例子就在眼前,一时间还真的震慑住了许多人。
可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一边是已经得罪了的侯爷和钦差宰相,另一边是上司统领,要么弃械投降了冠军侯,要么就跟统领干到底,把冠军侯和钦差都杀光。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弟兄们,别犹豫了,我们关了钦差宰相这么多天,就算是此时投降也不可能免罪,杀吧,说不定还有条生路!”
杀……
于是乎,所有人都被这一嗓子带偏,很快萧锐就被一通乱刀围了个水泄不通。
可急坏了房二跟来氏兄弟。
许大通没有吹牛,他的武艺的确不俗,至少跟军师来恒是一个水平的,所以房二足足用了三十招才将之打的吐血倒飞出去,无力再战。
也是因为房二的兵刃不凑手,若是使用趁手双锤,用不了十招。
主将一败,其他人犹如树倒猢狲散般,再无战心,很快就被房二和来氏兄弟突破,不多时整个战船就易主了。
当他们紧张的去救萧锐时,这才发现,将萧锐围了个水泄不通的敌人,竟然一个个全都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仔细看去才明白,好嘛!这帮人全都被一根小小的银针钉在原地,别说动弹了,就是一个表情都不能有。
房二知道这是萧锐的点穴秘法,可外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冠军侯的天上法术呢。
来氏兄弟上来客套说:“看来是我们多余插手了,侯爷之能鬼神莫测,这许大通早就该死!”
萧锐摆手道:“哪里的话?我一个人可对付不了荆襄水师两万兵马,还要多谢诸位能够仗义回援。”
“不敢!若非侯爷舍命来援,我们早在凌晨就被人攻破湖心岛,成了荆襄水师的刀下鬼了。如果此时弃侯爷而去,苟且偷生,那往后还有何面目做人?”大当家来济爽快的说道。
魏征打断了众人的叙旧,“藏锋,现在首恶已经拿下,是不是离开收拢了荆襄水师的残兵?莫要再添伤亡了。”
萧锐点了点头:“遗爱,你嗓门大,通告战场,叛逆许大通已经伏诛,所有人都住手,荆襄水师听令投降,朝廷答应既往不咎。”
于是房二运足内力,传令之声响彻洞庭湖,好似在每一位战士的耳边宣告一样,很快就见到了奇效。
也许是慑于萧锐的威名,也许是没了许大通就没了靠山,总之愿意的不愿意的,最后全都放下了兵器,接受萧锐的统帅和指挥。
临近午时,萧锐带着荆襄水师,汇合了洞庭水匪的所有战船,浩浩汤汤的出了洞庭湖,向着荆襄水师大营而来。
从远处看去,战船遮天蔽日,引得无数人为之侧目。
荆襄水师大营此时已经易主,坐镇值守的副将刘喜也被李道宗亲手拿下,整个水师大营的留守老弱,在李道宗三千精锐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几乎没有什么损失,就把这帮人、连带家小都抓做了俘虏。
远远地,看到战船回来,那被捆绑着的刘喜哈哈大笑起来,“回来了,统领得胜回来,剿匪行动成功了。王爷,纵然您贵为亲王,也不能为所欲为滥杀无辜。趁早放了末将,否则我荆襄水师两万儿郎,不是好欺辱的!”
小长乐气得走过去狠狠的抽了这货一巴掌!
“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真是不知死活。哼,敢对我姐夫不利,我一定要你荆襄水师两万人如数赔罪!”说着,开始在自己的百宝囊里翻找起来。
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