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浩不肯认罪伏法,好在他往酒水里下药一事,楚蔓可那头有证据。 这件事也够郑浩吃一壶,暂时在里面出不来。 至于其他的罪行,可以慢慢搜集证据。 安然那头,一口咬定自己是受害者,没有指使绑架,但郑浩和王大宝为了自保,全都将她供了出去,这一遭肯定要吃牢饭了。 王大宝虽然不是主谋,但是是从犯,想无罪释放亦是无望。 楚蔓可不甘心,郑浩只是绑架从犯,下药两项罪名,关不了几年。 她一直认为,当日毁她清白的人就是郑浩,奈何没有证据,郑浩又不肯承认,她誓必搞死郑浩才甘心。 “他们三个都是罪大恶极的人,这一次不咬死他们,等将来他们再出来,抱成团报复我们,我们也没有好日子过。”顾若妍也不甘心,只是绑架从犯关押郑浩。 恩宁将煮好的咖啡放在矮桌上,又将几个小叉子,放在甜品的碟子旁,端起一杯奶昔,喝了两口。 不知为何,最近几天舌头没味,吃什么都觉得淡淡的。 她又往奶昔里加了两块方糖,搅了搅,喝了一口,这才觉得有点味道。 楚蔓可皱着脸,“加那么多糖,你不怕得糖尿病!” 恩宁斜了她一眼,顾若妍要说什么,她也斜了一眼。 “都别和我说话,我和你们俩已经绝交了。”.. 恩宁靠在藤椅上,看着花房里摆满的盛开兰花,悠哉悠哉享受下午茶。 最近天气愈发冷了,院子里枯黄的树叶几乎落尽。 外面摆放的兰花都被移放在花房里,阳光照进来,花房里暖烘烘的,仿若春日,格外舒服。 楚蔓可和顾若妍对视一眼,俩人发起嗲声嗲气的攻势,终于哄得恩宁忍不住发笑。 “行了!别和我来这一招!你们都是成年人,你们都知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们有自己的选择,你们有自由,我算什么?被你们孤立的外人。” “哎呀恩恩,我最爱你了!你是知道的!我是怕你被牵连,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上上下下一家子五口,我和蔓可形单影只,无牵无挂。”顾若妍搂着恩宁的腰撒娇。 楚蔓可则搂着恩宁的胳膊撒娇,“好嫂子,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你小姑子!身为嫂子,不能和小姑子置气,我们姑嫂关系要和平相处,无坚不摧,不能因为任何外力导致姑嫂不和!” “恩恩啊,你最聪明了,也最有主意,你快点帮我们想想办法吧!我怀疑,当初差点强迫我的人,就是郑浩,可恨的是,dna比对结果不匹配!如果那个变态不是郑浩,又会是谁呢?” 恩宁垂眸想了想,“如果本就是两个人犯案呢?” 顾若妍眉心一皱,“两个人?” 楚蔓可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我们还有一段录音。” 楚蔓可急忙将手机里的录音放出来,噪音很大,是王大宝和郑浩的对话,虽然听不清楚,但能听到王大宝让郑浩帮他在帝都找人。 “他要找的,就是他的老婆燕姐!还说有东西在燕姐手里。恩宁,你去燕姐那里探探话,没准是重要物证。” 燕姐这几天一直在汀兰苑做工。 恩宁怜悯她们母子现在孤苦无依,王树还要读书上学,燕姐坐牢多年,在外不好找工作。 汀兰苑正好需要做工的佣人,便让燕姐留在汀兰苑做事。 燕姐干活很勤快,又肯卖力气,干起活来不比男人差。 恩宁在院子里寻了一圈,才找到和几个男工在修缮台阶的燕姐。 她正在和水泥,挽着袖子,满头大汗,吆喝几个工人别偷懒磨洋工。 几个工人怕燕姐手里的铁锹,一个个灰溜溜的不敢顶嘴,低头默默干活。 恩宁提了一提矿泉水过去,拉着燕姐去旁边的凉亭休息。 “什么……什么物证?我不知道!没见过!他就是恨我赶走他的小老婆,他小老婆跑的时候,把钱都卷走了,房子也卖了!”燕姐灌了两口水,不敢正视恩宁的眼睛,拧上矿泉水的瓶盖,将瓶子放在桌上。 “恩宁,我去干活了,不然明天下雨,又要拖好几天!” 恩宁剩余的话,卡在喉口里,最后只好作罢。 楚蔓可和顾若妍又分别去找燕姐谈话,燕姐只会摆手说不知道,多一个字不肯透露。 燕姐油盐不进,三姐妹也是没办法。 晚上楚黎川下班回来,恩宁问他警局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楚黎川喝了一杯茶,不紧不慢脱掉身上的西装,换上运动服,准备去地下室的健身房健身。 “王大宝和郑浩一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