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什么?”恩宁问。 “这是我们第一次心平气和说话!”沈一鸣抬头看一眼四周,“这里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恩宁无语。 深吸一口气,言归正传,“你是真的想害死我?” “怎么可能?”沈一鸣抖着腿,用指甲抠着窗台上一只已经死去蚂蚁。 “那你为什么给草莓老师转交刀片?又为什么让护工在我的药物里混入安眠药?”恩宁问。 沈一鸣玩蚂蚁的动作僵住,过了几秒,吹了一口气,将蚂蚁吹飞,双手托腮,看着窗户那边的恩宁。 “刀子很短,里面有弹簧,会回弹!就算受伤,也死不了。” 恩宁的唇角绷了绷,“看我受伤,奄奄一息,很解恨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沈一鸣话说一半,忽然僵住。 “什么逼不得已?有人威胁你?是谁指使你?”恩宁急声问。 “没有。是我讨厌你!想看你受罪!” “沈一鸣!杀人罪不会轻判,你想你一辈子就这样画上句号吗?就算你了无牵挂,总要考虑考虑你的父母吧?” “离开楚黎川吧,他会害死你。” 沈一鸣说完这句话,放下话筒,对恩宁打了一个口哨。 还像曾经在纸醉金迷的酒场那般桀骜不驯。 恩宁不住拍着窗子,让他拿起话筒。 沈一鸣举着双手,没有再拿起话筒的意思,按铃叫了警员过来。 警员押着沈一鸣回去。 “沈一鸣,沈一鸣!”恩宁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沈一鸣微微回头,无声地对恩宁说了句,“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口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跟着警员离开了。 他被送回牢房。 曾经风光一时的沈家太子爷,也没能逃过被欺凌的下场。 他被一群囚犯围着踢踹,等他们打累了,他坐在漆黑无光的角落里。 一条腿支着,手臂无力地搭在上面,仰头看着拳头大的通风口,阳光在排风扇的转动下忽明忽暗。 他耷拉着脑袋,惨笑一声。 他沈一鸣这辈子浑浑噩噩半生,没想到还能有个儿子。 值了! 当他看到松松照片那一刻,他就知道,松松是他的儿子。 松松和他长得太像了! 对方让他用恩宁的命,换松松一条命。 他想两个人都保住,在给狱警刀子时,换掉了对方准备的匕首。 如今他进来顶罪,对方应该会放松松一马。 恩宁走出监狱,心情说不出的沉重。 楚黎川问她,他们都聊了什么? 恩宁不知道怎么说。 看着楚黎川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在夕阳的余晖下,份外耀眼。 沈一鸣为何说,楚黎川会害死她?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楚黎川而起? 恩宁摇摇头,又让楚黎川带她去了女囚监狱。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