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老师发了狠,今天誓必要将恩宁弄死。 幸亏恩宁的口袋里,还带着那几根磨尖的棉签。 抓着棉签用力刺向草莓老师的手,小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草莓老师忍着疼,还要抓起刀子刺向恩宁。 女囚们吃完饭,在狱警的看押下走出食堂。 她们看到满地鲜血,都吓坏了。 狱警举着电棍大声喝令草莓老师放下刀子,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草莓老师红了眼,抓着刀子又朝恩宁刺过来。 大家见到刀子,没人敢上前,只有燕姐冲上来,飞出一脚将草莓老师踹了出去。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都说了,她是我的人!还敢动手!”燕姐骂了句。 恩宁捂着腹部,沿着墙壁瘫坐在地。 伤口不住往外涌出鲜血。 好奇怪,她感觉不到痛,只觉得周遭的空气好像被抽走了,呼吸越来越无力,胸口闷的厉害。 楚黎川得知恩宁受伤,被送去医院,是在国外的凌晨。 楚爷爷已经做完手术,被送进icu,人虽没有苏醒,但命保住了。 楚黎川急匆匆往外走,在电梯门口,被楚父拦住。 “你要去哪儿?”楚父问。 “我有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那么重要?比你爷爷的生死还重要!”楚父喝道。 楚黎川已经顾不上那些,如果恩宁出了什么事,不如要了他的命。 “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楚父厉声问。 “这是我自己的事!”楚黎川不想多言。 说太多,只会给恩宁拉仇恨。 楚父已看出来,楚黎川着急离开,是为了恩宁。 他不知道恩宁出了什么事,只以为恩宁一个小姑娘闹情绪,生气楚黎川整日守在医院不见人。 现在的小女生,谈个恋爱,都希望和男友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 这么不知分寸,不分轻重的女人,楚父对恩宁彻底没了好印象。 最后,楚黎川还是离开了。 楚父站在icu病房外,气得脸色铁青。 苗亚杰拿着外套过来,披在楚父的肩膀上,劝道,“亲生父子,闹得和陌生人一样,何必呢!黎川还年轻,难得有个喜欢的人,俩人喜欢腻歪在一起,我们当长辈的,还是少说两句吧!” 苗亚杰叹口气,看向icu病房,“老爷子从小最疼黎川,不管有多少孙子孙女,在他眼里只有黎川一个!什么都给了黎川,可人老了,病了,黎川的眼里却只有儿女情长,没有老爷子了。这大概就是老年人的无奈吧!” “等我们老了,躺在病床上,不知儿女会不会守在我们身边,可别把我们一个人丢在医院不管不问。” 楚父原本只是生气,听了这番话直接爆发。 “不孝子!若不是当初老爷子坚持,我不会把公司都给他!” 苗亚杰急忙给楚父顺气,劝他不要动怒。 “你不同意也没办法,老爷子不认我们的儿子啊。” 提起这个,苗亚杰不禁落泪,“在老爷子心里,我和孩子们名不正言不顺。” 楚父心疼娇妻,拉着她坐下来,宽慰她别想太多。 苗亚杰趁着起身去洗手间,悄悄给两个儿子发了消息,告诉他们楚黎川离开了,让他们赶紧来医院陪着老爷子,在老爷子面前尽孝。 楚黎川赶回云城,是次日下午。 恩宁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被送入病房。 她手上铐着手铐,门口有警察守着,不许任何人探视。 楚黎川走过去,脸色阴暗,目光寒冽。 “都给我滚开!” 一声低吼,警察终究没敢阻拦。 他大步走入病房,看到恩宁脸色雪白,双目紧闭,躺在病床上好像一个易碎瓷娃娃,心口狠狠一揪。 他紧紧握住恩宁的手,放在唇边。 她的手好凉,没有一点温度。 “恩宁,恩宁……” 楚黎川低喃两声,恩宁的眼皮动了动。 “恩宁,我回来了。” 恩宁的长睫跳动两下,慢慢睁开眼睛。 她感觉好痛,身体也没有力气。 模糊的视线里,男人的俊脸慢慢清晰。 “你……回来了。” 她努力张了张嘴,干涸的唇瓣几乎要裂开了,声音也是沙哑的。 楚黎川更紧握着恩宁冰冷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