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是那个池家兄妹的事吗?”苗亚杰最近也看到网上炒得火热,还看了几次何月的直播。 嫌弃里面总是哭哭啼啼,大人哭,孩子也哭,听了闹心,便没再关注。 “听说站儿也牵扯进去了!现在的人啊,怎么那么喜欢胡乱攀咬,站儿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认识小门小户的普通人?” “还说站儿炒绯闻,就是为了那个池什么的挡热度!想想都好笑。搞得顾氏集团现在一团糟,股价一直下跌。”苗亚杰帮楚父倒了一杯茶,“还是我们黎川好,在外没有任何绯闻,公司管理的也好。” 苗亚杰坐在楚父身边,点开手机,正好是顾站的直播。 “连江,你觉不觉得,这女孩长得有点眼熟?”苗亚杰指着直播里恩宁的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哭哭啼啼的直播,看他做什么!”楚父抢下手机,丢在茶几上。 苗亚杰急忙哄楚父,劝他不要生气。 苗亚杰总是有办法,把楚父的臭脾气哄得像小猫一样。 楚父喝了两口茶,起身去了楼上书房,从一本旧相册里,找到一张泛黄的照片。 黑白照片已经模糊,只能大概看到女人脸颊的轮廓,年轻靓丽,笑容恬静,几乎和恩宁长得一模一样。 楚父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眼角微微泛红,低喃一声,“韵秋,二十多年了,你到底去哪儿了?” 顾站直播时,接了一个电话。 是楚黎川打来的。 他坐在车里,一直密切关注直播间里的动向。 他告诉顾站,这家医院是何月选择,很可能有猫腻。 何月再清楚不过孩子是谁的种,敢来医院做亲子鉴定,不会毫无准备。 顾站听了,心口一提。 他在心里略微思量了下,提出一个建议,在等待的这三小时内,不能让直播间的观众白白等待,也为了这场鉴定公开透明,决定让两家媒体进入亲子鉴定实验室现场直播。 直播间的观众纷纷发弹幕,表示早就应该这样,免得结果又被弄虚作假。 媒体也乐意进入实验室直播,这样会让他们的直播号来一波强热度。 代琳琳和何月都不同意,说媒体进入会影响医生工作。 代琳琳的粉丝和何月的粉丝也不同意,但她们的呼声在顾站的粉丝面前犹如大海中的一粒沙,轻易就被沉得不见踪影。 两个记者换好衣服进入实验室。 顾站和恩宁等在走廊。 池风买完东西回来了。 恩宁不想再被何月抓住自己把柄,让池风买来的是知名初生儿奶粉,奶瓶奶嘴也是大牌。 她拿着这些东西,对着摄像头说,“我想直播间里很多观众都是母亲,孩子一直哭,不是饿了就是病了。” “我买来了奶粉,粉丝们选出来一个人,为福宝冲奶粉换尿片吧!” 粉丝们都喜欢看顾站,哪怕是路人粉也被顾站温文尔雅的气质迷倒,他们在直播间里一直喊顾站。 最后,顾站只好帮福宝冲奶粉。 他没做过这种事,找了一位医生指导,泡好奶粉,想从何月怀里接过福宝,何月怎么都不肯放手。 “福宝来之前已经吃饱了!他不是饿了,他是想爸爸!” “初生儿二到三小时喂一次,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福宝应该饿了。”恩宁说。 “我自己的孩子,饿不饿我知道!”何月坚持不肯将福宝给顾站。 “福宝饿没饿,试一试便知。”恩宁告诉顾站方法。 顾站按照这个方法,用手指轻轻点了福宝的唇角几下。 福宝当即张着小嘴寻找过来,还委屈巴巴地哭着,无不在说明他很饿。 现场的人群见状,也稳不住了,纷纷让何月给孩子喂奶。 “我自己喂!”何月脸色青紫,想要去接奶瓶,被恩宁制止。 “粉丝们想看顾站喂宝宝!” “对啊,对啊,我们想看顾站!”粉丝们当即发声。 何月恶狠狠瞪着恩宁,终是承受不住现场人群的施压,将福宝给了顾站。 顾站不会抱宝宝,但也像模像样。 何月不知饿了福宝多久,福宝刚碰到奶嘴,大口大口吃起来。 所有人见了,都明白了,福宝自从出境为何一直哭。 不管是现场,还是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开始指责起何月,说她为了直播效果,为了热度,竟然如此残忍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 何月不承认,只说孩子是刚饿。 福宝吃饱后,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