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对他一个男人,一个男人……”慕雨咬着嘴唇,泪汪汪看着奥特姆。
“爸!恩宁是在冤枉我!你要为我做主啊!你最了解我的品性,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么不知廉耻,自毁身份的事?”
奥特姆纠结地看着慕雨,想为慕雨解释,不等开口,被恩宁打断。
“你和黎川的绯闻一次又一次,层出不穷!慕雨,你在私底下小动作不断,对黎川存着什么心思,真当大家是傻子看不明白吗?”
“之前念在你好歹是我父亲的养女,不想爷爷和父亲左右为难,只要你日后安分守己,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没想到,你的手段越来越高明,越来越过分!”
慕雨抹了一把眼泪,一副被欺辱的样子,哽咽道,“恩宁,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没有搞任何小动作!你不能因为我和黎川有过一段过去,一直拿我当假想敌!”
“我和黎川都是年少时的事了!现在黎川对你一往情深,我对你们只有祝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网上一直有我和黎川的绯闻。”
“我也深受其扰,苦不堪言!外界的流言蜚语,难道是我可以操控的吗?今天来参加你的婚礼,我一直在被人骂!我一直忍着,受着,想着只要我诚心祝福,你会看到我的一片诚意,那些谣言也会不攻自破!”
慕雨又哭着对奥特姆说,“爸知道的,我为你们的婚礼还精心准备了贺礼!是我画了许久,准备拿去参加国际大赛的作品!”
这一点,奥特姆确实可以证明。
慕雨为了参加国际大赛,准备了将近半年的画作,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
那幅画很美,如果拿去参赛誓必会拿第一,让慕雨的身价更上一层楼。
起先慕雨要送这幅画,奥特姆是不同意的。
可慕雨说,只要和恩宁的关系得以缓和,她愿意放弃这次拿大奖的机会。
慕雨这份诚意,让奥特姆十分动容。
奥特姆沉吟稍许,道,“恩宁啊,你和小雨是姐妹,爸爸相信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或许问题就出在楚黎川身上!男人喝多了酒,就能胡作非为吗?我也醉酒过!其实喝醉后,脑子最清醒,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奥特姆往门口张望一眼,“楚黎川呢?是他做的混蛋事,他人怎么不在?当缩头乌龟吗?”
奥特姆要去找楚黎川,被恩宁叫住。
“我相信黎川!问题一定不是出在他身上!”
慕雨又哭起来,“恩宁,你的意思是,问题出在我身上,我故意勾引黎川?”
“难道不是吗?”
慕雨一副有口难辨的样子,委屈得都要碎了,“爸!我不如死了算了,平白无故丢了清白,还被人如此冤枉!我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慕雨说着就要用头去撞墙,奥特姆急忙拦住她。
“小雨,别冲动!我现在就去找楚黎川算账!狗东西,敢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
慕雨当然希望奥特姆去找楚黎川算账,事情闹得越大越好,看池恩宁如何收场?
如何和楚黎川继续相处下去!
两家彻底闹掰,池恩宁和楚黎川也闹掰,正是慕雨想看到的。
恩宁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叫住即将出门的奥特姆,“黎川还在昏睡,如果让他知道今晚的事,他的雷霆手段,我想你们都有耳闻!让他来处理此事,可不仅仅是把慕雨送回来那么简单。”
恩宁盯着慕雨的眼睛,一字一顿,“你觉得,黎川会如何处置你?”
慕雨猛地抽了一口凉气。
楚黎川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她,当时的眼神可怕如地狱修罗。
如果真的让楚黎川来处置她,只怕她的小命不保!
慕雨的脸色寸寸变白。
奥特姆的身影也僵在门口,没有再向前一步。
恩宁对脸色极其难看的慕爷爷说。
“爷爷,今天我将慕雨送回来,无外乎是看在您和父亲的份上想息事宁人!我这头断然不会让这么丢人的事传出去!”
“若有一天,此等丑事传出去,问题一定是出在慕雨身上。”
慕雨气得双目圆睁。
如果这件事不外传,她今晚不是前功尽弃?
池恩宁这是在堵她的嘴,让她没办法再用手段外传此事。
“爷爷……”慕雨期期艾艾地看着慕爷爷,希望寻求慕爷爷的袒护。
只要慕爷爷发话,此事不能善罢甘休。
任凭恩宁想压下来,断然也压不住。
慕雨在心里懊恼极了,她原以为,池恩宁得知此事,一定会大吵大闹,和楚黎川爆发一场无法弥合的大战。
万万没想到,池恩宁还能保持冷静,不但没有大吵大闹将此事闹开,还极力压着此事,又将她带到奥特姆和慕爷爷面前分说。
慕爷爷没理慕雨,沉着脸不说话。
恩宁也不知道,慕爷爷此刻在想什么,又会相信谁?
但身居高位的人,都不是傻子,任凭慕雨再会装,今天发生的事,也会让他们好好反思一下,对慕雨的了解是不是太过片面?
“我今天将慕雨送回来,就是想让父亲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