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跋扈的!可她曾有做过伤害你们兄弟的事?”
楚河摇头。
在他儿时的记忆里,邵静怡找到家里来过,和母亲打了起来,把母亲打的很惨,却没对他们兄弟俩动手。
偶尔打电话和母亲吵,也是放狠话,什么让她们母子三人死无全尸之类,却一直没什么实际行动。
楚河一直以为,是父亲把他们母子几人保护的太好,邵静怡才没有得手。
如今仔细分析,以邵静怡当时在帝都的权势,邵家的威名,想要动她们母子三人,还不是捏死只蚂蚁般轻松。
“她应该也是觉得稚子无辜吧!只追究大人之间的恩怨!却唯独没想过,善待自己的儿子!”
接着,恩宁又说,“黎川的心黑手狠也是出了名的,若他想迫害你母亲,你母亲可能活到今日?”
这一点楚河也明白。
他们母子这些年,过的谨小慎微,战战兢兢,便是惧怕楚黎川的手段。
“我们一直小心翼翼,没去招惹他!我母亲自从嫁入楚家,对老的小的,像佣人一样伺候他们!他们有什么不满?”楚河还是不相信,一直是楚黎川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