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慕雨在酒店楼下看到两辆车,正是奥特姆的人。
原来,奥特姆已经知道母亲住在这里,派了人盯着。
慕雨赶紧上楼。
杜敏华得知有人在楼下盯着,吓得浑身发抖,“他不会把我强行带去医院吧?我现在这个身体可经受不起拉扯颠簸!我现在咳嗽一声,肚子都是痛的。”
杜敏华要哭了。
慕雨抱住她,不住安慰,让她冷静,不要着急。
慕爷爷的飞机明天下午就到帝都了,她们只要拖到明天下午就可以了。
慕雨忽然想到楚河,给楚河打电话。让他来酒店帮忙,带她们悄悄离开酒店。
慕雨给杜敏华做了一番伪装,才从酒店的后门,悄无声息的上了楚河的车。
杜敏华太紧张了,上车时不小心牵扯到腹部,痛得哎呦一声。
慕雨急忙搂住杜敏华。
楚河从后视镜看到杜敏华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疑惑问,“杜阿姨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不用了!开车吧!”慕雨道。
楚河启动车子,去了另外一家酒店,帮她们开了房,让她们安顿下来。
在离开时,楚河狐疑问慕雨,在躲什么人?
慕雨当然不会和楚河说实话。
“今天的事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
楚河几分玩味道,“或许告诉我,我能帮你们。”
慕雨眼波微动,还是没有说,关上门,给门上了好几道锁,手机统统关机。
不信奥特姆还能找到她们。
杜敏华肚子有些疼,躺在床上,面色发白,“小雨,妈肚子疼,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很痛吗?”慕雨问。
“不是很痛,隐隐的,不舒服。”
慕雨扶着杜敏华平躺在床上,给她拿了药,“可能刚刚走的急,有些动了胎气!如果不是很痛,我们先不要去医院,等慕爷爷到了再说。”
杜敏华也不想再折腾,她已经冒了一身虚汗。
“好,应该没事,不太严重。”
第二天。
奥特姆去医院等杜敏华,等了许久,杜敏华也没有来。
给慕雨和杜敏华打电话。
母女俩统统关机。
奥特姆很生气,派了很多人出去找,结果也没找到人。
他的心里还在挂怀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驱车去了恩宁的公司。
结果恩宁今天没来上班。
招待他的人是蒋菲。
之前恩宁借用过奥特姆的画作,两方也算有合作,对奥特姆不得不恭敬。
可一想到奥特姆的女儿抢了恩宁老公,对他实在客气不起来。
蒋菲和他不冷不热地寒暄两句,正要下逐客令,李想非常热情地迎了过来。
李想最近正在帮孟知冬做服装展,如果展厅内能挂几幅奥特姆的画作,档次一下子就被拉高了。
奥特姆当然希望有机会和恩宁拉近关系,当即答应了下来,将自己的几幅名画借给了李想,两人还签了合同。
李想没想到如此轻易谈下奥特姆,乐得眉飞色舞。
蒋菲十分生气,“你不该和他谈合作。你知道他女儿和恩宁的关系,势如水火!”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公司。”
“我看你是为了你自己!”
“蒋菲姐,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你不能否认我为了做好业务付出的努力!既然有人脉,就应该运用起来!而不是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影响工作!”
蒋菲说不过李想,将李想拿来的合同收起来。
不可否认,李想最近一段时间工作确实十分积极上进,不再似之前那样偷奸耍滑。
恩宁今天没来上班,是带三小只去看望外公了。
她早就想带孩子们去看看外公,如果没有大舅舅的邀请,她还不好意思登门。
白谨对她的态度,不再似之前那般疏冷,话里话外都在关心她,离婚后的生活有没有什么困难?
如果有难处,可以和他说。
恩宁很感激大舅舅的雪中送炭之情,“没什么困难。谢谢大舅舅,我挺好的!”
白谨对恩宁愈发欣赏起来。
不过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带着好几个孩子,从不抱怨生活不易,反而越挫越勇,勇往直前。
仿佛从石头缝隙里生出来的野花,即便生长环境贫瘠苦难,依旧昂首绽放。
三小只很喜欢太爷爷,围着太爷爷转。
老爷子一会糊涂一会清醒,经常叫错他们的名字,但笑得很开心。
他还拿出厚厚的红包,塞给孩子们。
白谨忍不住笑,“别看你外公糊涂了,还记得给红包呢!”
“必须给,必须给。”老爷子含糊不清说。
池安和恩宁也都跟着笑起来。
白谨对池安的印象不错,忠厚老实话不多,尤其当池安发现大舅舅家里一直来电话,说工作不能一直请假,他提出照顾外公,让大舅舅回去上班。
白谨对池安愈发有好感。
“照顾你外公的事,不能交给你!你外公和大舅舅从来没有管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