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战败国的耻辱，作为曾经被北越与西越撵至江南的大宣，众人都深有体会，一时沉默无言，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北越子民受的罪何尝不是大宣百姓曾经遭受过的？
所谓感同身受，或许就是如此。
“有人！”沈沐耳朵动了动，出声提醒大家。
马车正行至一处山野，两边是有些荒凉石头山，只稀稀拉拉长的一些低矮或者光秃秃的植物。
前面的道上站着一群拎着刀剑的人，两边的矮坡上也是人头攒动，似乎有不少人。
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原来北越的百姓，但有些人还穿着北越军的衣服，虽然有些破旧，但看得出来，不知道是逃兵还是被劫来的。
“站住，要想从此过，得留下买路财！”为首的一个大汉看起来气势很足，但明显底气不足，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有些怪异。
“劫匪？”林鹿惊道，这么多人啊！粗略看起来，这人影绰绰的足有二三百号人啊！
沈沐也皱起了眉头，这些人里面有当兵的，也有普通百姓，应该也是被逼的没法子的人，才当了劫匪？
“你们谁是领头的？”林鹿停了马车，出声问道。
那领头的汉子回头看了一眼，从人群中走出一名扛着大刀粗犷男子，身高体壮，显得特别有气势，往那一站一座小山似的，“俺就是，怎么着？叫你们留下钱财就留，找俺干啥？”
鬼老头实在忍不住吐槽，“就这？这是劫匪吗？是哪个村里出来的啊！看起来虎了吧唧的！”
夏青禾也觉得有些好笑，觉得这个人实在不像这群劫匪的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