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是我!”陆时晏脱口而出。 林初月闻言,勾唇冷笑,意味深长地深深看陆时晏一眼,这明显嘲讽的神色,看得陆时晏火大。 “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陆时晏略带愠色。 换作平时,他是不屑跟人解释的,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影响不了他分毫。今天他不知怎么了,非要执着地向林初月澄清这件事,仿佛这事说不清楚,就成他人生污点了。 说着话,他随手将手机划开,里面清晰的男女对话声响起:“妹妹,我让你害惨了,你手欠接电话干嘛?那是我都惹不起的人,现在,我也保不住你了。” 紧接着,一道女声‘哇’的一声哭出来,边哭边道:“人家就是喜欢你嘛!我不是故意接的,我就…我就不想让你跟别人好嘛!安哥,你要帮帮我,要是红姐知道,我完蛋了!呜呜呜……” 录音没播完,陆时晏直接关了手机,对着呆愣在原地的林初月道:“现在信了吧,真是多余跟你解释!” 话音落下,他率先起身,径直往楼上走去,边走边唾弃自己,到底在搞什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客厅里,林初月脸一阵红一阵白,心情复杂到极致,她一时半会分析不出自己情绪,不开心是假的,紧接着,她满心迷惑,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情绪已经被陆时晏牵绊起来了?这样下去,难道要一直困扰自己吗? 不过,管他们,开心一天是一天,在对方没有明确自己心意之前,她不会再显露一丝一毫了,免得覆水难收,前车之鉴在那里,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简单收拾了下厨房,林初月踱步往客厅走去,茶几上偌大的康乃馨并着郁金香花束,她两只手竟然环抱不过来,低下头嗅着鼻尖的花香,她咧嘴轻笑,忽地,身后响起一声调笑:“嘴都咧到耳朵后面了!” 猛不丁一声,林初月脸涨得通红,仿佛被人窥探到了心意,这家伙不是上去了吗?是鼠猫的吗走路没声音?不过看在这话是他送的份上,饶他一次。 “谢谢你做的饭,还有花。”林初月转头,眨了眨眼道。 说完,不待陆时晏答话,径自抱着花束上了二楼。留陆时晏一人若有所思,她到底什么意思? 同一时间,工体某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卡座上一男一女依偎着似乎在打游戏,一局完了,两人对饮一杯,叫来服务生结账,然后手勾手出了酒吧。 一出门,夜风袭来,短发女孩紧了紧身上的皮衣,旁边的男人见状,顺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身上仅留一件同黑色的衬衫。看起来恣意又潇洒。 “去哪儿?”女孩拖长尾音,似醉非醉。 男人闻言,有心逗她:“都可以,要不去我那儿。” 女孩顺着话头,悠悠答话:“去你那儿干嘛呀?” “你说呢,我想明天睁开眼就能看到你。”男人一本正经说着骚话。 …… 两人嬉笑间来到了车边,妙安盯着面前挂他身上的女孩,轻轻揽进怀里道:“好想带你回家,但是我怕你爸明天就找人来灭了我。怎么办呀宝贝?” 姜宁依偎在妙安肩膀喃喃道:“那我们一直这样吗?你不想见见我爸?他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两人身后数十米,一辆黑色不起眼的别克车里,有人拿起电话拨了出去:“领导,宁宁应该谈朋友了,我拍了车牌号,明天查查。您早点休息,这儿我盯着呢,放心吧!领导,您客气了!” 男人收线,看着几米开外腻歪的两人,轻叹口气。随即打开了一个电脑页面。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了几天,某天,妙安手机接到一个陌生来电。十来分钟后,妙安走进一间咖啡厅。 大约又是十来分钟的样子,妙安一脸痞笑地出了咖啡厅。随即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这副深思,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忙完来钢哥这儿。”妙安舌头顶腮,笑吟吟道。 说完不待对面答话,自己率先撂了电话。转头一脚油门,车子飞快驶出。 妙田赶到的时候,偌大的拳馆已经没多少人了,只剩西北角一间训练室里还亮着灯。 推门进去,训练室拐角的沙袋前一个人正光着膀子机械地挥舞着拳头。妙田上前,一眼被沙袋夺了眼球,纯色的沙袋上满是血迹斑斑,妙田见状眼睛不自觉看向妙安的手。 这一看,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本能地吼出声:“你疯了吗!手不想要了!” 能让一向泰山崩于顶都泰然自若的妙田大发雷霆的人,真没几个。眼下,看着双手十个指头每一处好的妙安,他心疼又无奈,边拉人边埋怨:“你发什么神经?多大点事?至于吗?” 妙安闻言,勾唇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