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我听声音就知道你好了。”
“......”
“闭嘴。”薄靳言又一次红了脸。
早知道生病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情,他一定好好配合治疗。
乔星纯完全没有调侃他的意思,将他扶上床,又给他削了水果。
两人几乎没有说话,都在默默地享受着当下的宁静。
他们就像是身处于台风眼之中,窗外风大雨急,室内却岁月静好。
“你去陪念念。”
薄靳言想起同在医院接受实时看护的女儿,沉声说道。
“她的情况很稳定,有人陪她睡觉。”
乔星纯放心不下薄靳言,索性搬来椅子,坐到了病床边。
半夜,薄靳言深深地凝望趴在床边熟睡的乔星纯。
容貌上,她几乎没什么变化,还和当年一样,精致漂亮。
只是她的手,明显粗糙了许多。
指腹上是一层薄茧,虎口处也有。
薄靳言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手上的薄茧。
好一会儿,他的视线才从停驻在她左手手腕上早已坏掉的运动手表上。
“都坏了,还戴着做什么?”
这块手表是他们度蜜月时,在旅游胜地淘的情侣款。
他的是黑色的,她的是白色的。
薄靳言解开了表带,寻思着改天给她买个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