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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仓山明和海溟看清楚床上的人时,不由得愣住了。
男人躺在床上,身上五花大绑,脸上还盖着块黑布,他的上衣被扒开了,胸口处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渗出殷红的鲜血。
他的右手小拇指被砍了,鲜血正从伤口处缓缓往下滴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入玉盆之中。
每一滴血落下去时,都会发出吧嗒一声轻响。
哪怕仓山明和海溟都不是什么好货,此刻也都心里发毛。
这也太残忍了。
砍手指和放血都不算什么,但把人的脸蒙上,让人失去视觉和嗅觉,只留下听觉,一下又一下的吧嗒声,堪比精神上的凌迟,能把人活活逼疯。
游碧落确实快疯了。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鲜血正一点点从体内流失,可他无力阻止。
每一滴鲜血落下去时,都会发出吧嗒一声响,在这间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也不知道钟潇潇还会不会回来。
他喊了喊了,骂了骂了,全都没用。
他就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忘,只能在这个鬼地方等死。
他都快绝望了。
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游碧落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那儿,像个活死人。
直到杨绒绒把他脸上的帕子拿下来,他才终于有了反应。
眼前重新有了光明,游碧落看到了站在床边的杨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