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凡宇咬了咬唇。 他现在也不敢说自己说了谎话了啊。 他只敢赌,赌叶舒雨不敢将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她一定要脸。 玄家的人都不留在院子里面了,只有庆国公府四个人盯着跪在地上的窦凡宇,气得咬牙切齿。 叶家的门第连庆国公府的脚都摸不到,他们不明白,被捧在手心中的窦凡宇怎么会和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子纠缠。 “叶舒雨,跟你争执了什么?” 庆国公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还是窦明先开了口。 窦凡宇摇头,“我不记得了,大致是说我挡了她的路。” 虽然跟自己这个侄子关系不亲近,但是窦明也了解,说出‘挡了自己路’这种话的人,绝对是窦凡宇。 窦明怒道:“你若是不说实话,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说实话啊!”庆国公急得高高抬起手,“我叫你跟着你娘出去,你怎么还在这里?今日之事,我一定要让何氏吃吃教训!” 明明是窦凡宇惹的祸,现在却要何氏来负责。 由此可见,窦凡宇在庆国公府是怎样一个小霸王的存在。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窦明虽然不赞同父亲的话,但还是盯着窦凡宇,勒令他说出实话。 “是……是我叫她不要挡我的路,谁知道她一气之下就跳了湖了呢?”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叶家那个姑娘性子大了一点。 谁不知道叶舒雨也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主? 庆国公松了口气,“你该庆幸你今日遇见的是叶舒雨,若是旁人,我看你要倒多大的霉!” 如此解释,江川侯府的人也不会多为难。 大不了就是给他们惹了这等子麻烦事情,以后断交交恶不来往了。 然后再去叶家送点礼,将此时押下去,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然而屋子里面的宋娇娇听见了他们的话,气得手握成了拳头。 大夫正在给她把脉,一张老脸露出了惊恐之色。 “小郡主邪火攻心,现在要立马针灸清火。” 谁承想原本只是装的,如今竟然还真的个宋娇娇把脉出来了一些病症。 江川侯紧紧蹙眉,盯着床上的小宝贝,重重地叹了声气。 “这白家绝对不能放过!” 就算皇上可以看在闽王的份上不做多大的追究,但是江川侯府也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看着大夫在宋娇娇的身上开始扎针,玄天戌紧紧蹙眉,“这个该天杀的白彭祖!” 就算不是因为白彭祖,他们也将账算到了白彭祖的身上。 大夫扎了针,宋娇娇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她还真的有点困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江川侯府一大家子都守在她的屋子里面。 “娇娇,外公的小宝贝,你可终于睡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宋娇娇坐起来,看着涌上来的舅舅们和外公,伸出胳膊求抱抱。 江川侯顺势将她抱进怀中,一旁玄烨说:“今天一整天都是老爹抱得娇娇,怎么说也该轮到我们了吧?” 江川侯瞪他一眼,“叶家那件事情处理了吗?没处理你就先去处理,这里也别围着那么多人,大夫都说了,娇娇需要清新的空气呼吸。” 几个儿子被他赶走,宋娇娇揉着惺忪的睡眼,在江川侯的怀中问:“表姐怎么样了?” 还以为她是迷迷糊糊中听见了他们下午在屋子里面谈论叶舒雨的事情,所以才知道的。 江川侯道:“受了风寒,有些严重。为了避免加重病情,他们没有把叶舒雨接回去,就在烟雨楼旁边的园子里面。” 宋娇娇点点头,“外公,我饿了。” “乖娇娇,今日你睡了一天,都没有怎么进食。等等,我让厨事做一些热的东西来,马上就能吃到嘴里面了。” 江川侯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宋娇娇说:“我想去看看表姐,可以吗?外公,我真的好想去看看表姐。” “她是上了风寒,会传染的。小孩子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感染上风寒,严重了会要命的。”江川侯皱眉,一副坚定模样,“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除非等到叶舒雨好起来了,否则你这几天都不许去见她,明白吗?” 她瘪了瘪嘴角,“可是人家很想表姐,就是远远地看一眼也不可以吗?” 江川侯察觉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了,便放柔了语气道:“也不可以,不过外公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