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来?!”叶舒雨一把推开宋娇娇,不知是气的还是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宋娇娇坐了个屁墩,没事人一样爬起来,还对担心她想要扶她的侍女甜甜一笑,双手合十,拜托侍女姐姐先出去啦! 侍女无奈地指了指门外,告诉这个可爱的小郡主她们就守在美外面。 见屋子里就剩下她们两个,宋娇娇松了口气,凑过去坐到面壁思过一样对着墙坐的叶舒雨身边,小猫一样挠着她的背,“我也不想的呀!可那个时候我叫出声音,坏人也会把表姐抓走的。” “哼!”叶舒雨螃蟹一样横着蹭走,不让她碰。 “我是狗皮膏药,你甩不开我的!”宋娇娇扑过去,抱住叶舒雨的胳膊,“我知道表姐肯定担心死我了,可真的好危险好危险。被抓到义庄的时候,我特别庆幸被抓的只有我。” 叶舒雨的哽咽地问:“义庄?” 宋娇娇用力点头,“坏蛋本来要带我出城,不过忽然狂风大作,天像要塌下来一样,他们就带着我去了义庄。” 宋娇娇额头抵在叶舒雨的胳膊上,只露出圆滚滚毛茸茸的后脑勺,让人看不见她心虚得四处乱转的眼珠子,狂风和暴雨……好像真的和她有关呀! 不知道为什么,她来汴京之后,不但变出东西的能力回来了,好像还更……像妖怪了。 可她是宋娇娇呀! 是娘亲最喜欢的小宝贝。 是外公和舅舅们的小乖乖。 她怎么会是妖怪呢? 不能让人知道。 她一定要守住这个秘密。 为了不被叶舒雨怀疑,她决定把义庄说得很可怕很可怕。 什么烂得发臭的尸体呀!长着黑指甲还流着血泪的尸体呀!那些像蛇一样的闪电,一定是义庄中尸体含冤待雪的不甘。 叶舒雨起先听着有些害怕,可越听越觉着不对,“这好像是我给你讲的怪志故事呀?” “哇!”宋娇娇偷偷捏了下她的小脸,疼得眼泪汪汪的,恶人先告状道:“都怪表姐讲这么可怕的故事,把我吓死了!义庄到处是尸体,我一进去就觉得他们都在看我!” “别说了!别说了!”叶舒雨也觉得毛毛的,她戳着宋娇娇的脑袋,“算了,看你这么害怕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一回吧!” “不过,如果你再这样忽然消失害我被冤枉,我就再也不理解你了!” “嗯嗯嗯。”宋娇娇点头如捣蒜,她抬起软软糯糯的小脸送出一个讨好的笑,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几点晶莹。 叶舒雨被可爱得心跳快两下,她竖起罪恶的手指,在宋娇娇的脸上多戳出好几个酒窝,“你不是狗皮膏药,你是年糕。” “我是年糕!”宋娇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那表姐还会喜欢我,和我一起玩吗?” “勉、勉勉强强。”叶舒雨不自然地红了脸,移开视线。 可她也没忘记她受到的委屈,“表叔他们好过分,以为是我故意把你弄丢的,等出去了,你要和我同仇敌忾知不知道?” “啊?”宋娇娇偏着头,“什么是同仇敌忾啊?” “哎呀你个小笨蛋,就是我们要站在一起,不理他们了,要他们道歉讨饶才和他们说话!” 宋娇娇想了想,小声道:“你说的是舅舅们呀?” “对呀!我的表叔不就是你的舅舅?” 宋娇娇烦恼地抓了抓新束好的发包,把桃红色的珠花都弄歪了,“可是,可是……是舅舅们把我救回来的哇!我如果不和他们说话了,不是恩将仇报吗?” “你!” “嘿嘿。” “嘿嘿你个头!”叶舒雨戳着宋娇娇。 宋娇娇也不生气,就跟不倒翁一样,笑眯眯地任戳。 叶舒雨被她整得没脾气,只能刁蛮道:“我不管,反正你要和我站一边。” “一边一边。” “等下我要同表叔说理,你要和我一起。” “一起一起。” “你是鹦鹉吗?就知道学舌!” “鹦鹉鹦鹉。”说着,宋娇娇还吐舌头做鬼脸。 叶舒雨翻了个白眼,对以前那个把这臭丫头当敌手的自己很是觉得丢脸。 “别气啦!”宋娇娇软软地靠着叶舒雨身上,“我陪你去同舅舅们说,说这件事情和你无关!” “走!”叶舒雨站起来拉住宋娇娇的手,“说不定忽来的狂风大作和倾盆大雨就是为了我。” “啊?”宋娇娇觉得她小小的脑袋有些不够用。 叶舒雨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