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程娇使劲点头赞同这话,“我倒是不知,我什么时候与萧二郎你两情相悦了?” “便是我生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倾慕于我,想娶我为妻,也不能如此胡说八道坏我名声啊!” 程让连连赞同。 没错,就是这样子的。 这姐弟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言语表情仿佛都在说萧衡想娶娘子想疯了,都开始胡言乱语到处碰瓷。 大概是那表情太过认真,说得萧衡自己都差点信了。 他疑惑地看向程娇,见她气得脸颊气鼓鼓的,恨不得立刻与他撇清关系,心中觉得奇怪。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这小娘子之前分明是对他有情的,甚至还追到了春日宴上,只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她矢口否认对他曾有过的情谊。 难道真的是瞧中了那谢三郎的皮相,变了心了,转头倾心于谢三郎了? 想到这里,萧衡面色有些难堪,仿佛是受到了屈辱一般。 难不成他会输给谢三郎那个纨绔浪荡子? 其实他对程娇也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之前程娇在他面前晃的时候,他还觉得有点烦,但碍于是表妹,又是侯府贵女,他只得耐心应对着罢了。 或许是他本身就对这些不知人间疾苦、骄纵任性的世家女不喜,觉得他们没有半点吃苦耐劳的好品质,仗着世家好,便是嫁了人之后也不会伺候长辈。 今日走这一趟,也是他思量许久才做下的决定,相较程娇,那个平清王府的谢璎县主才更为刁蛮任性、骄纵愚蠢,他委实是不想娶这样的娘子。 可如今他已然是被谢璎缠上,唯一敢与谢璎一争的,便只有程娇了。 故而,他只能是做出选择。 程娇总比谢璎乖巧听话,而且对他也有爱慕之心,是他眼下最好的选择。 萧衡闭上眼,然后道:“若是因为今日的事情,六表妹生子衡的气,也是应该,当时是子衡考虑不周,以为告知县主子衡心有所属县主便会放弃,未曾考虑周全,是子衡的不是。” “萧二郎。”程老夫人眉头拧紧,“便是要说亲,便是你父母前来与我们说,哪里容得你这个小辈跑来我这里放肆,说与我家的小娘子两情相悦,还让我们成全你们?” “你此等行为,莫不是在逼迫我等,若是不应了你这桩亲事,便要毁了我家小娘子的名声?” “子衡不敢,子衡只是一时心急,今日六表妹对子衡有些误会,将那如意铃赠予了谢三郎,那谢三郎是个什么样的人,难不成老夫人与姑父姑母不知吗?” “难不成诸位觉得那平清王府是个好门第,便不顾六表妹的死活,去攀附这个富贵。” “放肆!”临安侯怒起,“萧子衡,我们临安侯府的事如何,轮不到你来插嘴!” 萧衡这话,便是指着临安侯府的鼻子骂,若是他们将程娇嫁给谢三郎,便是不顾自家女郎死活攀附富贵的小人吗? 真的是好胆! “姑父莫要动怒,子衡并无他意。”便是被呵斥,萧衡依旧挺直了脊梁骨,不卑不亢,语气客客气气的。 “并无他意?”临安侯冷笑,“这话你说自己信吗?” “是子衡着急了,子衡只是担心今生与六表妹无缘,还请姑父勿要动怒。” 可不是着急了吗? 若不快点,指不定平清王府便要拿着如意铃来说亲了,到时程娇嫁了谢三郎,那他岂不是真的要娶谢璎? 若是平清王府真的要将谢璎嫁予他,萧家不会拒绝,他怕是没得选择,只能娶妻。 便是今日,他先来了临安侯府说这亲事,而不是先回萧家,便是知晓在程娇与谢璎之间,萧家定然会选择谢璎。 萧家与临安侯府本是姻亲,便是再续,那也是锦上添花罢了,可若是能攀上平清王府,萧家定然是非常乐意的。 指不定还会责怪他拒了谢璎的如意铃,落了谢璎与平清王府的面子。 若是他能提前得了临安侯府的同意,与临安侯府定下约定,到时萧家便是想结平清王府的亲事,也要顾及临安侯府与他们翻脸。 程娇看了萧衡一眼,虽然不知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但也觉得没安什么好心。 她笑笑道:“这‘缘’之一字,需得是你情我愿,才能称作‘有缘’,终成良缘,可若只是一方有心,一方无意,非要强求,那便是孽债了。” “同理,这双方皆有此心,才能称作是两情相悦,便是萧二郎你心悦于我,我无此心,那不过只是萧二郎你一人的念想,当不得两情相悦。” “萧二郎说话可要小心,胡言乱语坏了小娘子的名声,小心出门被人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