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人月两团圆。”
“你也觉得这一盏好。”程娇闻言立即就高兴了,但又微微蹙眉,似乎有些苦恼,“这一盏寓意最好,可在画技上仍有一些欠缺,不如这一盏广寒月桂好看。”
“这有何难。”谢琅笑了,“我给你添上几笔,如此,不是都齐美了吗?”
程娇又惊又喜:“你还会作画?”
她听过他作的诗词,见过他的字迹,却从未见过他作画,原来他竟然还会作画吗?
这人不是纨绔吗,怎么什么都会?
谢琅见她惊喜的样子,有些得意道:“这有什么难处,我虽然不曾学过,但胜在天资聪慧,一学就会,再学就精通,可不是别人能比的。”
程娇不信,而且觉得这话实在是有些欠揍:“你这话说得,实在是让人想打你一顿。”
一学就会,她怎么就学不会了?
谢琅哈哈大笑,更加不要脸道:“我如今都是有娘子的人了,谁若是敢打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让我娘子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