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严肃又宽容的长辈。
“是,达奚玄鱼见过右仆射。”达奚玄鱼躬身一礼,姿态从容,傲骨不折。
上官仆射心中赞了一句,嘴上道:“无需客气,你与云屏向来交情不错,称我一声上官叔父就是了,说起来你父亲也是一方名士,当年我还亲自去了广源书院请他出山,只是他早已心不在仕途,觉得教书育人也是挺好的,便拒了我,对了,那个时候还没有你呢。”
达奚玄鱼是达奚院长老来女,他四十多岁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当真是开怀得很,一晃多年,这孩子也大了。
“你和云屏都这么大了,真的是岁月眨眼就过去了。”他似是有些感慨,感慨罢,他才问起了正事,“对了,你要见我,到底是为了何事?”
达奚玄鱼抬头看着对方的眼,良久,才道:“不瞒伯父,我今日来此,是为了谢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