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眉梢微动,捧着他的脸,uauaua,亲了顾思渊的唇好几口。
挡板已经升起。
密闭的空间里瞬间旖旎。
夏知懂顾思渊的心思,起了玩心,顾思渊这人,矜贵优雅,连扣子解到腹肌都会嫌太暴露。
车里,大概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可他却时不时拿车里威胁她。
她如今越来越懂他了,倒是不怕他了。
夏知眼尾微翘,漂亮的眸底升起一抹狡黠,她的唇从他的唇移到锋利流畅的下颌,弧度优美的脖颈,性感凸起的喉结......
轻吻。
她压低声音,软软地哑哑地问:“这样能消气吗?”
顾思渊身体紧绷,眸色转深,喉结轻滚,唇角勾起抹坏笑,“你说呢?”
他开始使坏。
顾思渊:“还喜欢欺负我吗?”
夏知红着脸摇头。
顾思渊:“欺负可以。”
夏知:“嗯?”
顾思渊:“做好被我欺负回去的心理准备就行。”
唔。顾思渊,过分了。
-
到金秋的时候。
离夏叶的开庭日期已经很近了,陈雪已经不择手段。
陈雪七拐八拐托熟人见了在外面喝下午茶的顾妈妈。
顾妈妈看见陈雪,眉心就一皱。
对自己的朋友说:“素雅,你没说还有人呢?”
徐素雅说:“哎,她说有关你下一代的重要事情,你要是不听会后悔一辈子。我也听了,你听听看,确实挺重要的。”
顾妈妈搁下金色小叉子,交叠着手,坐姿如同优雅的白天鹅,说:“那我便听听吧。”
陈雪一听眼睛就亮了,“是很重要的信息,事关您顾家重要的下一代。这事,或许顾总都被瞒在鼓里。如果您觉得重要,还请您帮忙跟顾总说一声,放过我女儿夏叶。”
顾妈妈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如果事情很严重的话。”
陈雪心情激动,想着夏知被嫌弃的模样,兴奋至极,“那您可要记住您的承诺啊。”
顾妈妈抿了一口咖啡,不语。
陈雪说:“你大儿媳,小时候得过被爱妄想症。这种症是容易复发的,心理疾病还容易遗传。”
“当时订婚的时候,我前夫就警告我们都不能说。谁要说了,就踢出夏家。毕竟,当时顾总为了娶夏知,给了夏家相当大的好处。夏家在外办事也方便了。谁都卖几分顾家亲家面子。”
“如今,我反正脱离夏家了。”
“她当时得病的时候,会半夜起来,梦游似的弹钢琴,几次碰到她,穿着白睡衣,真的像女鬼一样,可把我们一家吓坏了。然后,每天控制不住地打她爸爸电话,嘶声力竭地要她爸爸回来陪她。她奶奶打她都不听,照样嘶声力竭。她还会喃喃说爸爸是爱她的,她奶奶觉得烦的时候火起来就跟她说没人爱她。”
“她白天还会自己跑到她爸爸公司,有时候撞到她爸爸有重要客户在现场,撒泼打滚,她爸爸丢脸丢大了。不光丢脸,因为她撒泼,损失了重要客户,她爸爸打了她,结果还是没用,第二天照样去。后来她外婆把她带走了,才知道其实她是得病了。得了被爱妄想症。”
徐素雅听了“哦呦”一声。
顾妈妈脸色很差地搁下叉子。
“哐当”一声尖锐的金属碰撞瓷器的声音。
手都在颤抖。
陈雪激动得心潮澎湃。
豪门阔太太,本就出身名门,娘家有权有势。
优雅矜贵从小刻入骨子里,何曾这么失态过?
陈雪心想,顾家是一等一的豪门,那必定是十分重视后代的。
一旦顾爸爸顾妈妈强烈反对,顾思渊也只能作罢。
夏知就只能沦为豪门弃妇。
她甚至想好了,实在不行,在网上曝光夏知,什么仙女,不过是一个疯子。
陈雪继续添油加醋,“这很可能会遗传。年份实在太多了,当年婚检也没检出来。夏家这种隐瞒重大疾病,跟你们顾家结婚的行为实在太可耻了。”
顾妈妈脸色发白,唇畔微颤,咬牙说:“没想到人心这么险恶。”
陈雪觉得这种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贵妇,确实没体验过人心险恶这么险恶吧。
陈雪:“抱歉,看在我告诉你的份上,您有仇找夏东华和夏知。救救我女儿吧。这不,还没祸害到下一代嘛。”
顾妈妈眼尾发红,声音像是牙齿缝里蹦出来,说:“居然这么对一个刚丧母的小女孩。”
陈雪一怔,“啊?”
顾妈妈气得声音都是抖的,说:“复发?被爱妄想症?在我们顾家不可能。”
陈雪瞳孔一震。
顾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