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炸胡!” 见查克不说话,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嘛! “这不是炸胡。” 查克耿直的提醒。 “你认真的?” 非裔女律师无法理解的看着查克:“你宁愿给罪魁祸首送福利,也不愿意给一个可怜的女人减刑的控辩交易,你……” 说道这里,她到底没有将日后最常用给人扣帽子的‘歧视女性’这句话给说出来。 “谁告诉你将他送进女监是送福利?” 查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会吧?不会吧?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种歧视女性的思想?” “……我歧视女性?” 非裔女律师脸色更黑了,差点气笑了。 好嘛! 她没有给查克扣帽子,查克反手却给她扣帽子了。 “不是吗?” 查克平静的看着她:“如果你不是歧视女性的话,为什么潜意识里觉得施暴的就一定得是男性?女性在力量上难道就一定比不上男人,无法反抗甚至反过来施暴男人吗? 富婆快乐球的钱真的那么好赚吗? 女王生死鞭的死亡桉例此起彼伏,以至于有和婚前协议一样的免责协议专业模版。 这些被玩死的男人,真的觉得有机会进入女监是福利吗?” “那不一样。” 非裔女律师眉头紧皱,摇头道:“不管是富婆快乐球还是女王生死鞭,都是建立在女人掌握绝对的金钱进而衍生的绝对权力上。 罗恩斯丁又不用赚这个钱,自然不用受这份罪。” 她嘴上这样说,但对于查克是不是诈唬她这个问题,心里上从‘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变成了‘有可能,完全有可能’。 因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认知基础,就是让罪魁祸首以极度好色的男人身份进女监,绝对是福利。 可如今按照查克的解释,这种男人进女监,除了有很大福利外,也是有绝对的危险的。 甚至会很惨很惨。 毕竟罪魁祸首或许不需要赚这个钱,不用屈服于这个钱衍生的绝对权力和绝对服从,但在监狱中,本来不用给钱,也依旧可以获得绝对权力和绝对服从。 虽然相对来说,很惨很危险的概率远比送福利要小的多。 但还是那句话,有钞能力的神探查克在,只要他想,是完全可以做到让小概率事件必然发生的。 而以她对神探查克的了解,他应该是想这么做的。 这种情况下,她原先的认知基础自然就要崩塌,而要以查克的视角来重新看待这件事了。 不是给罪魁祸首送福利,这让她情绪好了很多,但与此同时,也代表着她可能不能为自己的当事人争取到减刑的控辩交易,这又让她很有挫折感很不甘。 “我觉得你的当事人自己有知情权和决定权。” 非裔助理检察官笑着提醒。 “就真的不能给任何一点让步吗?” 非裔女律师看了三人一眼,明白自己的确有义务和责任将这么重要的讯息通知她的当事人,拎着自己的公文包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她回身看向查克。 “当然是有让步的。” 查克面无表情道:“完全认罪作证,检方不推荐最高刑期,法官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你应该清楚。” “……” 非裔女律师无语而去。 她当然知道这个所谓的让步。 这不是控辩交易。 完全认罪作证,本身不用查克‘让步’,也应该是从轻发落的。 “你真觉得罗恩斯丁太太会为这一句话而完全认罪?” 非裔助理检察官看着查克笑问道。 “这不是疑问句!” 查克耿直道:“我敢肯定。” “为什么?” 非裔助理检察官不解道:“就凭她有精神病,对她丈夫有病态的占有欲吗?” “你不是精神病,不然就不会这么追问了。” 查克面无表情道。 “……” 非裔助理检察官还想说什么,但在查克的目光中,突然一个激灵明白了过来。 他自认为知道精神病是什么样的,听过专家介绍过,也亲眼见过不少精神病。 但这些认知都是肤浅的‘常识’,甚至有些认知属于是‘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的下意识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