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从缝伤口学起吧。” “我刚才缝合伤口的法子,也可以用在普通的外伤上面。” 林初渔刚说完,就丢给了赵春一双新的牛皮手套,“不能碰到病人的血。如果你身上有伤口,更需要注意。” 摸着软牛皮手套舒服的质感,赵春心中欣喜。 “谢谢师……” 一句师父差点脱口而出。 想起林初渔之前的交代,他立刻改口,“谢谢姐。” 这时,门口有人伸进来一个脑袋,小心翼翼地询问。 “赵春大夫,你忙完了吗?能不能麻烦你来看看我家那口子的伤?” “好。” 赵春和林初渔说了一声后急忙出去。 虽然还有许多疑惑没没问,但外面还有一堆伤患都得等他这个大夫过去处理,他得以这为先。 林初渔也转身去拿水洗漱。 因为身上的衣裳脏了,又进屋去换衣裳。 此时,独自待在院子里守孙大的孙家老二,正瞪大了眼睛在脑海里消化他刚才听到的东西。 刚才赵春对林初渔的说话时就像是学徒跟师父一样。 还有林氏说将手放到伤口里止血,稍微按错一点,就会立刻血崩? 孙家老二担忧地望着还躺在木头架子上的他大哥。 难道林氏真的那么厉害? …… “赵春大夫……我胳膊疼……” “赵春大夫,我这条腿是不是废了,怎么一点知觉都没了?” 出了林初渔家院子之后,赵春又被新来的病人所包围着。 一时之间,赵春忙地是满头大汗,热火朝天。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 宋志远带了两个提着医箱,一胖一瘦的的大夫来到棚子旁边。 “赵春大夫,我给你带帮手回来了。”宋村长一到棚子,就开口说道。 这时赵春正被受伤的病人包围着,忙得没注意到宋村长在说话。 宋村长假意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加大了音量说,“乡亲们,这两位也是在镇上开药铺的大夫!可以在他们这里看病! “咱们村子里已经商量好了,所有因为抵抗灾民而受伤的人都是咱们村的英雄。村子里会帮忙平摊药钱!” 这次在场绝大多数的村名都听清楚了宋村长说的话,原本因为疼痛而皱着的眉头稍微放松了一点。 不用承担药钱是对他们这些受伤的人最大的安慰。 “还有没处理伤口的人可以到两位大夫这里来排队。” 宋村长话音刚落,排在赵春队伍后排的病人就转到了新来的两位大夫那边。 一下子,赵春这边的人就少了大半。 见此,他抹去头上的汗水,长舒了一口气。 可算是有人来帮他了,不然这么多人,他还真是吃不消。 赵春趁着难得腾出来的几秒空隙,用余光往不远处一扫,发现来的是镇上另外两间医馆的大夫,两人的年纪都比他要年长几岁。 虽然赵春认识他们,但可能是因为赵春与他们是同为开医馆的竞争关系,赵春最开始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他们都爱答不理的。 久而久之,赵春也就懒得再搭理他们。 这两位的医术和他差不多,说不上高明,但治些小伤小病的足矣。 “赵春大夫,麻烦你快帮我来看看,光敷药好像不管用啊。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手上还在流血啊。”一个拖着一条受伤手臂的村民,皱着眉头对着赵春说。 因为他手臂上的伤口又长又深,能清楚见着里面的肌肉纹理,光着看着都渗人。 见此,其他受着小伤排队的人就并没有介意他插队。 闻声,赵春过去看了下。 男人的右上臂有条大概三寸的伤口,血流得太多,鲜红的血珠一直顺着肌肤滴落,刚才涂上去止血的药粉已经全部被血洗掉。 说话时,男人的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等我一下。”赵春沉思了几秒留下这句话。 说完,他就往林初渔家的院子里走。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赵春再踏出院子的门时,手里拿了一罐白酒和针线,眸色正在发亮。 他刚才是去问了林初渔缝合伤口具体的方法。 想着马上就有机会尝试,他还隐隐有些激动和紧张。 “叔,你坐这里来。”赵春找了张小桌子,把东西摆好以后。 “接下来我要用针缝你的伤口。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