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未知数。”
“走一步说一步吧。”她也是满腹惆怅。
次日上午,温澜去了邵衡所在的律所,邵衡替她拟定了起诉江景辞离婚的诉状,正式递交到法院。
吃过午饭,她来到TT,正式进入工作状态。
婚要离,抚养权要争,官司要打,钱也要赚!
对未来的这场官司,温澜已经做好了耗时烧钱的准备。
哪怕卖掉房子,负债累累,她也要把泱泱从江景辞手中抢过来!
忙工作的闲暇,她给谢宴声拨打了好几次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在她路过一楼展厅的时候,听到休息区两名客户在小声谈论着安学智,便故意放慢脚步倾听起来。
“安学智这次真的是阴沟里翻了船,现在查出来的安家的房产就有二十几套!上京,港城,临城……安学智的房子快要遍及国内所有一二线城市了!”
“房子只是冰山一角,安学智养了个二十多岁的小情儿呢,也被带去调查了。沈清风出事后安学智才平步青云,却没想到升得快,落马得速度更快。刚刚还听说,谢家已经与安家划清界限,谢宴声正与安学智的宝贝女儿闹离婚呢!”
温澜听得心头一颤,莫名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