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沈毅,是为了——”温澜话未说完,谢宴声的手机来电就响。
谢宴声看了眼,攥着手机进了书房。
温澜盯着腕表上正不停转动的时针和分针,一股深深的绝望从心底生出,渐渐弥漫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用最快的速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三点十五的高铁已经错过,当务之急是把身份证和手机从谢宴声手里要过来,尽快离开东盛一品。
她暗暗希望能和平解决,不要吵架,更不要发生肢体冲突。
等了足足五分钟,谢宴声还没从书房出来。
她敲响书房的门。
谢宴声伸手把门拧开,一时之间两人面面相觑。
她发现谢宴声的脸,比进书房前又阴沉了几个度。
“我今天被你害得去不了港城了。把东西还我,门锁打开。”她边说边看向书房里面。
刚刚在电梯间,谢宴声把她的物品从衣袋拿了出来,至于放哪儿了,她感觉书房的可能性比较大。
谢宴声幽深的目光中裹挟了一触即发的怒火,厉声问:“你和江景辞约好了一起去港城?”
“没有。”她淡声回了句,没有一点解释的欲望。
因为,她现在已经不是谢太太,没必要什么事情都和谢宴声说得一清二楚。
再说,以她和谢宴声打了两年交道的经验,这种事她解释得越多,谢宴声越会揪住某个不当用词较劲儿。
“可真是巧。你定的是下午三点十五去港城的高铁,他也是。”谢宴声黑如深潭的眼眸,满是讥讽。